……
她以为结束了。
可他没说话,也没让她起身。
他走到她正后方,俯身查看。
……
沈柏川的手指在她臀部轻轻抚过。
她吓了一跳,想躲,但又不敢动。
……
那片皮肤已经是一片惨烈的色块。
红肿层层堆叠,重叠的地方甚至泛白,像快撑破的肿胀组织,边缘还带着一点紫斑,淤血还没完全浮起,但深层组织已经明显受损。
……
他没说什么,站起来走到旁边抽屉,拿出一罐东西。
她转头偷瞄了一眼,一罐白色圆形罐,内容物是白色乳膏状的东西。
他挖了一坨,走回她身后。
……
接触的那一刻,她全身一抖。
乳膏冰凉,混着他掌心的体温,抹上那些还在痛的地方,象是一种“比疼痛更令人羞辱的异物感”。
她根本不知道他想干嘛。
也不敢问。
也没资格问。
……
他的手很稳,擦得干净、准确、不浪费任何一滴,像在处理什么不是人的东西,只是物件、一块需要修复的受损部位。
他擦完,起身,站回她身侧。
……
接着,他开口,语气淡得象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继续。”
……
她全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
馀光看到他拿起那把紫檀木拍,底部轻擦过桌面,声音不大,却像打在她心跳上——比任何话都更清晰。
那木拍,厚实、沉重、边角磨得光滑,象是专为承重设计的工具。
她的胃抽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打结。
但她什么都没说。
她只能重新调整姿势——
因为她知道,“说不”没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