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握着那根藤杖。
他的声音落下:
“你今天骂了十一次。”
“现在,每一下,自己报数。”
“每一下,说:『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
她整个人僵在桌上,肩膀抖得像过电一样。
“我…我不要了……”她声音干哑,“你打完了……够了……”
但他只冷冷回一句:
“惩罚要不要结束,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
说完,他抬起藤杖,毫不迟疑,第一下落下——
“啪——!”
声音干脆、锐利,像什么东西被活生生劈开。
那不是木拍的沉厚,而是像针穿过肌肉,带着撕裂感的尖锐痛楚。
……
她整个人猛地一震,背肌瞬间绷紧,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反弹了一下。
痛来得太快,太深,甚至让她大脑短暂空白。
空气像被抽干,她没有力气尖叫,也忘了呼吸。
就那么撑着,全身僵硬,喉咙里只剩下一声卡住的破音。
直到胸口传来窒息感,她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整张脸憋得通红。
……
他的声音毫不迟疑地落下:
“说。”
冷得像冬天结冰的水面,毫无一点波澜。
……
她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还站在那里,等她开口。
她颤着声音挤出第一句:
“一……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
第二下落下时,她被打到整个人再度抽搐。
她哭不出来了,只剩下声带与鼻音撕扯的模糊哀鸣。
“二……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
他像没听见,只照着节奏继续往下落。
她只能跟着报数,哭、哽、喘、说——轮回不停。
三、四、五……
每一下都落在同样的位置,象是故意的,每一下都在撕裂她的忍耐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