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握着那把浅色竹戒尺,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回了他面前。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却有种不容质疑的重量:
“跪下。”
她抿了抿嘴唇,慢慢跪下。膝盖贴上地板那一刻,熟悉的痛感又爬了上来。
“把工具举起来,双手。”
她照做,双手捧着那把竹戒尺,举到胸前,有点颤,但她强忍着不让他看出来。
“说。”他声音低低地,“为了什么挨打,然后请我责罚。”
她咬住下唇,视线没敢抬起,声音象是被掐住似的低沉:
“……因为早上…我没有好好看书。”
“还有呢?”他问,声音冷静得近乎温柔。
但那种温柔更让她心里发毛。
“……请你责罚。”
“用敬语,大声点,整句说完整。”
她在心里又咒骂了一下,但还是乖乖说。
“因为我早上没有好好看书,请您责罚。”她几乎是咬着牙讲完。
……
他看了她一眼,没马上接过,只问:
“你觉得几下,才能放过你?”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骂了句“操你妈还要我自己判刑是不是”,但嘴上不敢有任何反抗,只咬着牙,在心里数了个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的数字,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马上被驳回。
她沉默了几秒,像在评估什么安全区间,终于轻声说:
“……五下。”
沈柏川挑眉,没说话,只是慢慢抬手,接过她手里那把轻薄的竹戒尺。
他低头看了一眼——竹制的,轻,薄,力道不对的话容易断,这原本只是用来热身的工具。
“五下?”他轻声重复了一次,声音听起来像笑,其实一点笑意也没有,“你自己觉得,五下够惩罚你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的错?”
沈柏川站起身,语气不再平淡:
“裤子,自己脱了。”
她边手抖边去拉裤子,那种自己脱裤受罚的羞耻感,又再度布满她脑海。
她脱的很慢,但还是很快到底了。
“双脚打开,弯腰手撑着膝盖。”
脚打开弯腰的时候,她感受到她的私处一凉,这姿势让她毫无保留的都展现在他面前了。
她现在恨不得找动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