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姿势多少让人想入非非。
谭茉故作镇定道:“你现在不能起开吗?”
陆行简正愣神之际,敲门声又稀疏地响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秦枭问,“怎么这么大的动静。”
陆行简从谭茉身上跨过,谭茉起身去开门。
秦枭就着敞开的房门,往里头瞧了瞧。
杂乱的被子,揉着下巴的陆行简,脸上的红晕并未完全消退,身上的衣服皱得也豪不得体。
在加上刚才断断续续听到的,“轻点”,“起开”。
秦枭笃定这两人多半是在做见不得光的事。
那老太太让他过来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
秦枭吹了记响亮的口哨,“我都来敲过门了,还玩得这么大?”
谭茉双手抱胸,“没有你玩得大,有什么事吗?”
“可惜了,你还真对我胃口。”秦枭说,“我过来是帮老太太传话,你们要吃宵夜么?”
谭茉狡黠地笑:“老太太让你来探探底才是真的吧。”
秦枭不置可否,浑不吝道:“其实老太太让我把宵夜给你们端过来,我才不干呢。”
陆行简坐在床上,时不时望过去,心想这个秦枭怎么这么烦人,老站在这儿,讨人嫌也不知道。
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边逼近,谭茉和秦枭听到声音一同看过去,是秦枭的手下,二六子。
二六子喘着说:“不好了,不好了,枭爷,夫人已经给您挂在城墙三天了。”
枭爷冷哼,“夫人知道错了吗?”
“不肯。”二六子说,“夫人已经变雨人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二六子说的话,走廊的窗户外闪过雷光,轰隆隆的雷声紧随而下,雨势更大了。
谭茉听得糊里糊涂,没想到这秦府这么大,居然还有城墙。
秦枭的脸色如同外面的天气,黑沉沉的,他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谭茉闻到风雨欲来的气息。
眼见着她要走,陆行简不明就里地问:“你干什么去?不回来睡吗?”
谭茉太过兴奋,以至于没有听到后半句话。
她回头笑着说:“去看好戏啊。”
屋外暴雨如注,谭
茉随着人来到了院子里,大雨落下翻起晃眼的银边。
原来他们说的城墙是指影壁一样的东西,只见到一条白色的身影吊在影壁上。
雨水模糊了视线,谭茉看得并不真切。
秦枭已经由人撑着伞,大摇大摆走过去。
谭茉为了看好戏,顾不得雨大,捡了把雨伞也跟着过去。
陆行简连句流利的话都来不及说完,已经没了人影。
向暖被吊在影壁上,身上的白裙子被雨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
在谭茉眼里,她觉得向暖好像一条砧板上的咸鱼。
她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秦枭听到“咸鱼”二字,狠狠瞪了谭茉一眼。
秦枭抬起眼对向暖说:“雨这么大,只要你忘了那个初恋情人,我就放你下来。”
向暖抬起眼皮,用剩下的力气道:“休想。”
秦枭的脸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