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画棠立刻道,“不敢,民女只是想要多学习,又因认识赵大人,便求他带我进的天镜阁。”
“赵大人?可是工部的侍郎,赵琰?”
皇后问得十分细,她不明白,也老实回答,“是的,娘娘。”
皇后坐下,喝了一口茶,又问,“本宫听说你们以前是夫妻?”
俞画棠不知何故,低头道,“是的,但在五年前我们就和离了,如今也没什么关系。”
皇后笑了一下,连带着刚刚的那位女官也笑了一下,俞画棠听出笑声,知道只是好奇和打量。
笑了一会,皇后道,“本宫倒是觉得如今的内务府缺你这样的女官,要不然我跟皇上说一声,你的手艺本宫也看了,也不错。你也不必去参加女官考核,只任个小职,等到后面你的手艺愈发精湛了,便为宫里做贡品。”
俞画棠一怔,她有些不知道该怎办才好,皇后身份尊贵,她立刻起身再次跪拜,“回禀娘娘,民女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在宫里。民女出身低微,一心只盼家乡的花灯能被更多人看见,但是并没有想过要留在京城。只是想着学习更多的技艺,回到家乡泉州,继续走下去。”
皇后没有说话,室内一片安静,气氛有些突如其来的怪异。
俞画棠想到,不能随意拒绝宫里的贵人,何况此人还是皇后娘娘,这般想着,心里就有些害怕了,她也怕给赵家引来麻烦。
就在她紧张地想时,皇后沉默半响开口道,“这样啊,本宫之前倒是没想到。也罢,人各有志,也不是人人都:()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