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一愣,“儿子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东林王幽幽叹气,“这王府日后是要交给你的,你只要记住这一点便是。”
“是。”萧拓敛眸。
此时的纪檀音依旧待在宅子内。
眼看着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姑娘,这萧世子竟然没有上当。”锦竹皱眉。
“有意思。”纪檀音挑眉,“这兄弟二人竟然如此泾渭分明。”
“难道萧世子不担心自己的东林王位被取而代之?”锦竹不解。
“这便是东林王与长公主的高明之处。”
纪檀音淡淡道,“萧祁一早便被册封为祁郡王,便没了与萧拓争抢的机会。”
“那这挑拨离间怕是不成了。”锦竹叹气。
“我也不过是试试罢了。”纪檀音慢悠悠地开口,“看来东林王与长公主之间一早便达成了某种约定。”
“姑娘,奴婢不明白。”锦竹皱眉。
纪檀音轻叹一声,“萧拓与萧祁所求的不同,长公主也料定萧拓不可能翻出天。”
“为何,都是她的儿子。”锦竹满腹疑惑。
纪檀音摇头,“也许,这其中有什么是咱们不知的。”
“可是您真的要嫁给祁郡王吗?”锦竹担心在此。
“我想,很快京城便有消息了。”纪檀音冷然一笑。
京城。
皇宫内。
薄太后满面愁容地看着龙榻上昏迷不醒的皇帝。
御医跪了一地,皆是束手无策。
秦皇后红着眼眶守在一旁。
“皇上……”她轻唤道。
躺在龙榻上的慕琰压根没有反应。
大皇子慕俭礼只比慕慈大一岁,可是自幼体弱,瘦弱地跪在地上。
东伯府。
如今成为纪伯爷的纪轩正与慕越在一处。
宁珣这些日子也是深居简出。
郑诤也随后赶到。
几人聚在一处,皆是愁眉不展。
“皇上这关怕是难过。”郑诤叹气。
“听闻皇上已经昏迷了两日。”慕越看向宁珣,“一旦丧钟起,怕是大皇子便要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