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如今只想含饴弄孙,旁的也管不了。”
恒王看向他,“你这小子,舍得让本王这把年纪了还去折腾?”
秦樾敛眸,“太后懿旨,卑职不敢抗旨。”
“罢了。”恒王幽幽叹气,“本王写封书信,你带回去如何?”
“是。”秦樾应道。
“臭小子。”恒王无奈道,“这脾气倒是一点都未变。”
秦樾抬眸看向他,也难得露出一丝憨憨地笑。
恒王强忍着眼泪,转身亲自去写信。
“太后召你入京,凡事可要三思而行,莫要行差踏错才是。”
恒王叮嘱他。
“是。”秦樾双手接过书信,恭敬地应道。
“去吧。”恒王点头。
秦樾这才离开。
不过,他不忘将腰间的玉佩摘下,递给了慕慈。
慕慈双手接过,冲着他灿然一笑。
秦樾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恒王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这小子不该卷入这场漩涡的。”
“祖父,这位秦叔叔便是您说的父亲的至交好友?”
慕慈仰头看向恒王道。
“嗯。”他点头。
慕慈努了努嘴,“可他瞧着病恹恹的样子。”
“哎,不提也罢。”恒王看向他,“你只管随我待在此处便是。”
“是。”慕慈将玉佩收起。
秦太后看着秦樾递给她的书信,便也明白了恒王的心思。
她收起书信,又道,“忠勇侯好生歇息。”
“臣告退。”秦樾恭敬地行礼,退了下去。
秦太后深知她的这个弟弟,依旧如同从前那般执拗,怕是不会与她一条心。
她扶额,沉思了片刻,才开口,“去传旨,让孙二姑娘入宫。”
“是。”赵忠垂眸应道。
秦樾至今还未成亲,定远侯也有意拉拢秦樾。
故而提起了孙婉柔的婚事来。
秦太后也清楚秦樾的性子,她属实不愿意这个时候提起。
孙婉柔召入宫中,朝着秦皇后恭敬地行礼。
孙婉柔是她的表妹,而定远侯乃是秦太后的舅舅。
“前几日定远侯提起了你的婚事儿,也不知晓你可有相中的?”
孙婉柔敛眸,“臣女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