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上道的表现了他需要的‘挣扎’。
陆砚故意把脸凑得极近,鼻尖蹭着她的脸,声音压得像偷东西的贼:
“不放,交不出财宝,那小爷就劫个色。”
“噢。”
图穷匕见之后,她嘴唇抿着笑意。
往怀里靠了靠,睫毛扫过下巴,呼吸里带着点发烫的甜——这是要妥协的意思。
然而如此轻饶怎能显得歹徒凶恶?‘采花贼’也是有职业kpi的好吧!
目光忽然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脚背上。
起身,轻轻跨坐‘蚕蛹’上,手指往被子底下一钻,精准挠在脚心。
“呀!”
她整个人在被子里弹了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指尖稍一用力,对方就开始笑,气都喘不匀,“别……哈哈哈……陆砚!”
被子被挣得松了些。
露出半截肩膀,淡灰色睡衣滑下去点,能看见锁骨处,浅浅的窝。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脚拼命往回缩,却被手艺师傅另一只手按住脚踝,那点细弱的挣扎,倒像在挠男人的心。
“杨灵灵,求饶就放了你!”
说罢,此时故意放缓了动作,指尖在脚心画圈。
她咬着嘴唇,脸憋得通红。
最后悄悄哼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
大抵是此前有过求饶的经历,这次溃败得更快些。
陆砚这才抽回手,顺便在蚕蛹隆起处,捏了捏。
无意的举动就像触碰了某种开关:
杨灵抬眼看过来,睫毛上还挂着点水光,嘴唇却微微撅起,带着点没消的气,又有藏不住的甜。
那些刚醒的迷茫早散了,眼仁亮得像浸在蜜里的黑葡萄,定定地、黏在他脸上。
一眼万年。
“快松开~”
“好,好。”
坐起来后,她把丸子头解开。
瀑布般的中长发倾泻而下,像春日清晨林间未散的薄雾,柔软又朦胧。
早上是个万物复苏的节点。
上次出现、现在依旧崭新的小方盒被男人着急忙慌拆开。
过程中,小脑袋好奇凑过来,全然没有对即将到来的事件感到害怕。
嗯,很加分。
手把手教学穿戴防护服的时候,智能系统的机械音恰到坏处响起:
“欢迎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