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花淞,你还真是爱妻心切。穆莺莺,本王没空看你们打情骂俏,你答应本王的东西呢?”
他看着穆莺莺空荡荡的手,猛地一拍桌子:
“莫非……你是在戏耍本王?仗着有花大人撑腰,就觉得本王奈何不了你?是吗?”
赵子晋躲在嘉幸公主身后,壮着胆子附和:
“四殿下明鉴,刘子墨今日为何没来?”
他指着穆莺莺,
“是不是你把她放跑了?然后自己跑来承担怒火,还是真是姐妹情深?穆莺莺,你好深的心机。”
花淞怒火瞬间转向赵子晋:
“赵驸马,你今天的话未免太多了!”
他忽然转向侧面的屏风,声音玩味:
“还是说驸马爷忘了上次出门游玩的教训?需要公主殿下再提醒提醒?公主,您说是吗?”
屏风后一阵尴尬的窸窣声,嘉幸公主面色不豫地整理着衣裙,强作镇定地走了出来,她竟一直藏在那里偷听。
嘉幸故作轻松地掩嘴轻笑:
“呵呵呵,花大人还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本公主也是担心驸马的身子,上次出门一趟,弄得一身是伤,本宫实在不放心,便一同来了。”
她看向萧雍景,带着一丝撒娇:
“四哥也是允了的。怎么?几位大人有意见?”
她目光最终落在穆莺莺身上:
“哟,这不是穆姑娘吗?本宫还以为你早就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喂了野狗呢,没想到命还挺硬?别来无恙啊?”
穆莺莺心中冷笑:
装什么装,前几天不是刚见过?
面上却恭敬行礼:
“托公主殿下的洪福,民女暂时还死不了。”
嘉幸公主气急,刚欲发作,萧雍景却猛地站起身:
“都给本王闭嘴,当本王是死人吗?穆——莺——莺——,本王最后问你一次虎符呢?”
嘉幸公主立刻抓住机会煽风点火:
“虎符?四哥,你千万别信她。子墨是我的好姐姐,她的性子我最清楚。”
“她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兵符交给这个身份低贱的村妇?这分明就是穆莺莺的缓兵之计,她胆子大得很,连四哥你都敢欺骗,这是欺君之罪!”
穆莺莺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低估了嘉幸的恶意,这刁蛮公主早就投靠了四皇子,上次的警告完全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