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时?你……你怎么会在这?”
更令人震惊的是,刘子墨紧随其后,同样一身戎装,手持长剑,而她另一只手中高高举起象征三十万大军的刘家军虎符。
她身后,是黑压压一片的刘家军精锐,瞬间将整个大厅入口堵得水泄不通。
萧雍景看清刘子墨手中的虎符,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虎……虎符?不可能!这不可能!虎符明明在本王手上!”
萧纪时没有看穆莺莺一眼,只是剑眉一挑看向萧雍景:
“蠢货!好好看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萧雍景低头,发疯般地用指甲狠狠刮擦,几层薄薄的青铜皮被刮掉,露出里面粗糙的木胎。
“假的?又是假的?你们,你们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本王。来人,来人啊,快把这几……”
他的话戛然而止。
,!
萧纪时一步踏前,没有任何花哨,手中长剑直直刺向萧雍景的胸膛。
剑尖整个贯穿,他脸上的愤怒凝固,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剑柄,张了张嘴,却只涌出大股鲜血,身体晃了晃,朝后倒了过去。
“不过是个冒牌货,跳梁小丑。今日这一剑,是报地牢欺辱之仇,让你这么痛快死了,是本王的仁慈。”
萧纪时看着地上的尸体面无表情地说。
穆莺莺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冒牌货是个什么意思,萧纪时这样冰冷的模样,让她心里涌起一股寒意,突然觉得好陌生。
无论是花淞,还是萧纪时,自己都只是棋子中的一环吗?
场面瞬间大乱,桌椅翻倒声四起,宾客们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
刘子墨厉声高喝,声音盖过全场混乱:
“刘家军听令,封门!锁院!今日在场之人,一个都不许走脱,违令者……斩!”
震天的应和声中,刘家军士兵迅速行动,刀剑出鞘,将整个喜堂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花淞依旧气定神闲,他脸上没有惊慌,反而浮现出一种玩味的笑容。
随意地掸了掸喜袍上的灰尘,姿态慵懒地在主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良久,他抬眼看向萧纪时,语气戏谑:
“三哥……哦,不,或许该叫你一声……三殿下?真是聪明啊,这么快就查到了我的真实身份?”
“也不枉我陪你演了这样一出好戏。不然,怎么将你们这些心怀叵测之人,一网打尽呢?”
:()荒年啃树皮?我靠系统种出满汉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