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原本不是一个喜欢将情绪发泄在文字间的人,而且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对男人产生性。欲。
可能头实在是太疼了,脑子每天都像是刀子切割一般似的。
假如不做出点什么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话,有可能他也忍不到做手术的最后一天。
郁瑟淡然地陪着他,安慰着他,冥冥中叫牧野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开始幻想,假如自己能从手术台上顺利下来,可能他会试着追求一下郁医生。
这样好的男人,娶回家做老婆简直再好不过了。
尤其,郁医生看起来禁欲得很,一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模样,像一株干净的,含满蜜汁的花苞,一点有没有被人随意采撷过的矜持感。
确实很容易激发弄乱他的念头。
试想郁瑟穿着凌乱的白袍,可怜兮兮地坐在身上求饶的模样。
牧野:“”
不行,他每天晚上疼痛难忍,所写的每一个词语都充斥着血与肉、欲与灵的赤。裸。裸描写,早已经将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又扭曲。
只有疯狂意。淫瑟瑟的时候,他才仿佛能从充满病痛的躯壳中跳脱出来,彻底陷入病态的梦幻中。
郁瑟并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某人意。淫的男主角了。
他以为牧野的紧绷只是因为马上要上手术台了而已。
慢慢地抚慰道,“放心,我的师傅会跟着一起进入手术室,以从旁辅佐我,确保手术过程中你的安全。”
他的师傅正是脑外的主任王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