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只是为了激傅淮洲远离她。
果然,傅淮洲眯了眯眼,后退两步,压迫感顿消:“林染,你什么意思?”
林染故作轻佻:“怎么?你想否认?”
“可依我看,你刚刚的表现,明明就是,吃醋了。”
她在心里疯狂向封钦道歉,他这么帮自己的忙,自己却把他拖入两人的漩涡,拿他当挡箭牌。
傅淮洲明显愣住了。
很快,他嘴角扯出讥讽的弧度:“我吃醋?我吃你和封钦的醋?”
“林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不过是,”傅淮洲大脑快速旋转,“我不过是怕,怕你胃口太大,之后会为了钱,在外面败坏傅氏名声。”
“我?败坏傅氏名声?”林染呵呵一笑,“我什么身份啊,我能败坏傅氏名声?”
林染意有所指:“在外界看来,我和傅氏没有半点关系。哦,就算有,充其量就是我们曾相过亲。”
傅淮洲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噎住了。
当初他负气不允许公开林染的身份,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成了回旋镖,绕了一圈后、准准扎中自己眉心。
傅淮洲气急。
他从没想过,林染竟如此伶牙俐齿!
之前却是一个温顺的闷葫芦花瓶形象。
见傅淮洲如此,林染趁机赶人:“我如果没记错,你之后要‘迎娶’安知夏了吧?”
“你再不走,我就给我俩拍个合照,等你们‘结婚’后,我找你们要一大笔封口费,或者卖给八卦小报换钱。”林染掏出手机,故意装出一副市侩模样。
傅淮洲气急,摔门而去。
没走两步,傅淮洲又折回。
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怒气,尽量保持语气平缓:“还有件事。”
“安知夏的腿……”
林染没好气打断他:“你都亲眼见到是她自己害的、不是我做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染没想到,哪怕傅淮洲在盛怒之下,依旧还惦记着安知夏的事,甚至愿意为了她向林染服软。
“我知道,怪她自己太不懂事了,如今酿成大错。”
“但我相信你也不可能看着一个女孩,因为自己一时糊涂犯的错,落下一辈子的残疾吧。”
傅淮洲这番话,让林染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开了眼。
一时糊涂?
错误?
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