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甜甜的,声音很甜,带着疑问,“那你觉得我还能说什么。如果你有什么想告诉我,可以直说。告白就不用了,我知道你喜欢我。”
江赫握着她的手走进房间,房间里那些凌乱的报告、照片、碎掉的茶具和花瓶都被收拾干净,里面所有东西都被换了一遍,焕然一新。
他松开手,走进房间,语调忽然有些沉冷,“那你呢。”
安蔓从后面跟了进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细细的睡衣肩带勒着肩膀,雪白的脖颈和胸口露出大片皮肤,隐约可见暧昧的痕迹。
安蔓不明所以,“我什么。”
“你喜欢崔英朗吗?”
“还行吧。”
安蔓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笑容忽然变得有些暧昧,漆黑的眼睛在夜晚的灯光下更深了,伸手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江少爷,你真是拐弯抹角,你想问我是不是喜欢你,直说嘛。”
江赫在原地转定,转身,低头看她,“你的答案呢?”
“嗯?”
江赫定定的看着她,“你喜欢我吗?”
安蔓实事求是,“一般。”
江赫深吸口气,即使提前知道答案,心口仍然泛起一阵针扎似的刺痛,她没心没肺,对他毫无感情,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安蔓,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品德还是性格,还有家世来说,无疑是不匹配的。比起他喜欢上这样的人,更让他难堪的是,对方对他毫无感觉。
江赫咬牙,不想看自己变得卑微下贱的样子,“你想睡这里,我就把房间留给你。”
安蔓诧异,摇了摇头,“你的房间有什么好的,空洞洞的,很无聊。我留下来是想跟你睡啊。”
她才不想一个人睡呢!虽然饭是吃饱了,不想再吃了,但是一个人睡孤零零的,安蔓其实有点怕黑,不喜欢一个人,如果有人陪睡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江赫长得好看,体温偏凉,肌肉手感不错,无论是从外表上,还是实用性上,都十分让人满意。
安蔓苦恼,仰着头,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睛,“不行吗?”
江赫:“……可以。”。
送走安蔓的时间,被定为周三,在这段时间里,崔英朗不是每天都来,但是江家外盯梢的黑车,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轮班。
江赫这段时间,大部分时间在家,偶尔去开会。有他在,崔英朗就算再想闯进来,也有几分顾忌,不敢光明正大的闯门。
收到要走的消息,
安蔓懒懒散散地,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把自己最喜欢的几件衣服珠宝和包包塞到里面,仍然感觉遗憾,抱怨,“空间太小了。”
秘书对这位安蔓小姐难缠,有过体会,笑容满面,表情丝毫不变,“所有东西,到地方了,可以重新再买。”
安蔓摇头,“你不懂,有过一次的东西就没有收藏价值了。”
秘书笑容依旧不变,十分专业,“没关系的,东西留在这里,等以后有机会了随时可以来取。”
安蔓无法一割舍,究竟对江赫的不舍大一点,还是对这些衣服珠宝的不舍大一点,遗憾道,“好吧,你给我说说安排吧。”
秘书:“今天中午十二点,江少爷有个会议,直接到公司。你和江少爷坐同一辆车,直接到公司内部,然后换车走。您要去的公寓地点,在城南,那里很安全,没什么人去,是江少爷的私人房产。”
安蔓没什么意见,把行李箱给他,“好吧。”
她腿还打着颤,没什么力气,浑身懒洋洋的,下楼看到江赫,也只是挥了挥手,慢吞吞打个招呼,“江少爷早上好。”
然后不管他的反应,直接坐在了他旁边,理直气壮的开始吃早餐。
江赫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安蔓知道,对方是又看不惯他的餐桌礼仪了,这个人怎么那么死板,特别重规矩,一见到什么不合眼的东西,动不动就想纠正。
安蔓才懒得理他,她无视了他的眼神,自顾自吃完的早饭,才伸出手,柔柔弱弱的往旁边一靠,“江少,我没力气了。”
江赫表情僵了僵,“还有人在。”
安蔓才不管,“就是你的错,你惹的祸,你要负责。”
江赫咬牙,表情有些僵硬,耳后隐隐有些发热,他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整个耳朵都红了起,“不要在外面说这些。”
“就要说。”安蔓轻哼。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走了,舒缓心情的工具人马上就消失了。她就觉得非常遗憾,不想放过他。所以在这段时间,她和江赫每天都过得乱七八糟,莫名其妙就从各个地方卷到了床上,简直称得上是荒唐。
江赫好几次想阻止,但是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