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法治”和“合法商人”这边。
而关爷的报复,则成了对抗“法治”的明证,成了必须被铲除的“不稳定因素”。
总督府那无形的态度,在那一刻化作了实质性的雷霆之怒,借着夏小北提供的契机,一举清除了一个庞大的障碍。
夏小北,既是导火索,更是这场风暴中最大的受益者。
她不用亲自染血,却借刀杀人,彻底扫清了障碍,并以此向整个香江宣告了她所依仗的力量层级。
“那,丧彪他们?”阿强想起那些被警察抓走的砸车仔。
“他们?”夏小北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法律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毁坏财物,扰乱治安,够他们在赤柱(监狱)好好反思几年了。他们的手,自然有监狱的铁窗替我看管着。”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阿强接起,听了几句,捂住话筒,看向夏小北,眼神复杂。
“夏总,是警务处处长陈sir。他说,想就昨晚的‘不幸事件’亲自向您表示慰问,并重申警方保护合法商人的决心。
另外,和兴社空出来的几处码头和货运线路,陈sir询问您这边有没有什么看法或建议?”
夏小北放下茶杯,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再次浮现。
“替我谢谢陈sir的关心。”她的声音清晰而平稳,“至于那些码头和线路,我没兴趣。”
阿强对着话筒复述了夏小北的意思。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陈sir清晰的声音:“明白了,夏总。您放心,警方一定会维护良好的营商环境。期待与北辰农场有更深入的合作。”
电话挂断。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窗外的阳光更加明亮,驱散了昨夜残留的阴霾。
夏小北重新拿起那把银剪刀,对着文竹的一处微小的旁枝,轻轻一剪。
“咔嚓。”
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楚向南从外面走进来,“内地来信了,邀请我们回去开会,以爱国华侨的身份。”
“什么会?”
“人大。”
“呵,还真看得起我们。”
“李老先生也在受邀之列。”
“看来,是非回去不可了?”
“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回,大不了就在香江养老。”
“回还是要回的。”
夏小北清楚,在不久的将来,香江会回到祖国的怀抱。
她也没想过真的跟内地老死不相往来。
她是个商人,只要有足够的利润,跟谁合作都一样。
而且,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内地将迎来无限商机。
她不会放弃赚钱的机会。
“那好,我安排人订船票。”
见夏小北答应了,楚向南如释重负。
虽然在香江过得很好,但他总有一种漂泊在外的不踏实感。
或许,华国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情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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