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一回复后喝了粥就去律所了。
今天贺谦也很忙,和周徐映发的信息比前两天少很多。下班回家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远远地尾随着贺谦。
贺谦看见了车牌,走的更慢……
得多送一会。
车内的周徐映看见贺谦安全进了小区,夕阳拉长着贺谦的身影,落在周徐映瞳孔中时,是朦胧的。
周徐映对司机说,“回周宅。”
周徐映抵达周宅后,洗了个澡就去书房了,他在书房抽屉里准备了很多手铐、脚链。
还有……女装。
全是贺谦的尺寸。
昨天,贺谦与陈然单独说话了。
单独的空间里,没人知道是什么对话内容……
一团怒火,越烧越大,一点点地吞噬着周徐映的理智。
他想要疯狂占有贺谦。
像以前一样。
不许贺谦和别人接触、说话。
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对外宣布这是独属于他的。
周徐映是个疯子,永远无法治好的疯子。
吃醋
次日下午。
周徐映开车载贺谦去了医院复查,暂时没有复发,但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留在医院输液。
输液的时候,贺谦手冰凉,不停地搓着。
“冷吗?”
“有一点。”贺谦把手递过去,碰了一下周徐映,“冰吗?”
周徐映握住贺谦的手,攥在掌心里。
输液结束后,周徐映松开了贺谦的手,近乎渴望的目光在理智中一点点抽回,他拿着检查单子走在前面,贺谦走在他后面。
周徐映的眸光冷冷地,上车后,也是一言不发,紧拧着的眉宇间,似乎隐隐憋着什么。
又或是在等待什么。
周徐映将贺谦送到小区楼下,在贺谦正要推门下车时,忽然将人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