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把南屿怎么样啊,就是让他帮忙按摩了一下,而且还是那种连衣服都没脱的正规大保健。
纯天然纯绿色的。
“洗完就变成这样了……”南屿说着说着又要睡,“我也不知道……”
宁鹿看他那么困,不想打扰他了。而且她急需研究一下这只猫为什么会长绿毛。
“那我回去了,你慢慢睡,好好休息。”宁鹿说着,从床上跳下来,把拖鞋一穿,就要往大绿猫那边跑。
跑!跑!跑啊!
宁鹿跑不动!
微笑着转回头:“南教授,您还有什么事么?”
她特意强调了他可是个教授,不好做有辱斯文的事情。
“你在我这里得了舒服转身就跑,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你在我这里得了舒服转身就跑!
宁鹿想哭。
大哥,您说话之前先在心里讲一遍给自己听一下好不好?
难道您不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一丢丢的奇怪么?
就好像她是他不负责任的赖皮恩主一样。
不过鉴于这句话的确没有一个字说错,宁鹿还没法纠正他,只能乖乖坐回到床上:“那我该怎么报答您呢?”
“手好痛。”南屿看她态度还算良好,也没一直揪着她,松开手,躺回到床上,眼睛也闭上了,“好像是给某人捏肩捏的……”
都困成这熊样了,还要她报恩……
宁鹿瞄他,行,这毅力,真让她佩服。
某人?
这屋子里除了她和他能叫做人以外还能有谁?
非要用某这个字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我给你捏捏。”宁鹿转身,跪坐在床上,拎起他的一根手指头,像菜市场挑后臀肉的老阿姨一样严谨地打量了一遍,然后放在腿上,像菜市场擀饺子皮儿的老大爷一样碾着他的手。“这个力道还可以么?”
南屿睁开眼,宁鹿马上收起龇牙咧嘴使劲的表情,微笑着看他:“哪里不满意么?”
“如果我没有拦着你,你会怪我么?”
他的眼睛深邃漆黑,里面的灰色不知跑哪浪去了,一点痕迹都不见。
“问这个干什么?”宁鹿脸有点热,低下头,专注做一个手部马杀鸡师,“还有下一次啊?”
南屿想了一会,移开视线:“不会。”
她怎么在这两个字里听出了浓浓的怅然所失遗憾满满呢?
“怪你倒不至于,反正……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而且还是我主动,你忍下来是情分,不忍也挺符合生理规律的……”
南屿皱起眉,后悔之意溢于言表。
宁鹿看他这样又意外又无奈。
意外他看起来禁欲,其实也挺有想法的。
无奈是,他难得这样孩子气,却是因为这样少儿不宜的事情。
“但是啊。”宁鹿爬过去,悬在他上面看他,“我还是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
感不感人!
嗯?
宁鹿在心里为自己这口大喘气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