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鸢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憋屈的很,越想越委屈。
想想她一个大好女青年,医学天才,医毒双绝,竟然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出嫁前,被欺辱替嫁。
出嫁后,被恐吓禁足,还不被当人,成天被当猴耍。
太侮辱人了!
她看了眼自己床榻边放着的一个破败的布偶娃娃,那是江佑安送给她的生辰礼物,说他会一辈子保护她。
齐飞鸢伸手便将那布偶打落在地,一声冷嗤,真是可笑!
保护?
保护你个锤子啊!
不要脸的凤凰男,我呸!
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了神隐令,她不由地喃喃道:“便宜娘,你究竟在哪里啊?”
“你让我找西晋国主君沧澜,都是这么多年的前男友了喂,你觉得他还会在乎你?”
“哎,我都怕冒然说出你的名字,他连你是哪根葱都不记得了……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蓝表哥说的对,还是得自己闯出一条血路来,不能寄希望在别人身上妄图走捷径。”
“人啊,这辈子最大的靠山就是自己!”
还不等她碎碎念完,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漆黑的夜色涌入,让齐飞鸢整个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谁?”
我去!
这京城治安这么差的么,好歹也是东岳国的首都,竟然还遇到入室抢劫?
老娘特么地到底是有多背啊!
齐飞鸢将自己的全部家当迅速地背在身上,打算悄悄从后门溜走,只是她才刚转身就被冲进来的惊羽闪身挡住了去路。
齐飞鸢怒瞪着此刻的惊羽,恨不得将他煮熟了用三百个法子吃掉。
惊羽赶忙垂下眼眸,不敢直视王妃这杀人的可怕眼神。
萧逸随后也跟着进屋,看到齐飞鸢这一副又想跑路的架势,气得双目赤红。
他危险地眯眼,踱步到她的跟前,气势逼人。
声音冷冽:“想跑去哪里?”
齐飞鸢仰头,窝囊了这么久,老娘不干了!
破罐子破摔回道:“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就说了要离开,你现在这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嫌你演技差,污了我的眼。”
萧逸闻言,气得伸手就提起了她的衣襟。
齐飞鸢见状,不由地一声冷嗤,怒喝道:“怎么想打我?”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