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国公府内早已乱作一团。江寻接到消息时,手中的茶盏“啪”地碎裂在地。他望着满地狼藉,眼中腾起滔天怒意:“封锁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翻身上马,身后数千铁骑如黑云压城,誓要撕开这黑夜的阴谋。柴房内,柳月如见阮卿卿倔强地不肯求饶,恼羞成怒,银簪狠狠刺下。千钧一发之际,门被轰然踹开,江寻手持长剑,浑身浴血地出现在门口。月光映着他染血的铠甲,宛如修罗降世。“放开她!”江寻的声音低沉如雷,剑尖直指柳月如。他身后,侍卫们迅速制住柳月如的手下。柳月如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尖声喊道:“江寻!你敢动我?陛下绝不会放过你!”江寻恍若未闻,快步上前解开阮卿卿身上的绳索,将她紧紧护在怀中。感受到熟悉的温度,阮卿卿再也支撑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就知道你会来。”江寻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转头看向柳月如,眼神冷得能冻结血液:“敢动本王的人,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说罢,他挥了挥手,柳月如便被侍卫拖了下去。然而,危机并未解除。第二日,皇宫内,江澈看着被押解而来的柳月如,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江寻!你竟敢公然违抗圣旨!”朝堂之上,气氛剑拔弩张。江寻却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函,呈给江澈:“皇兄不妨先看看这个。”密函中,详细记录着柳家与敌国私通,意图谋反的证据。原来,江寻早已暗中派人调查,掌握了柳家的罪证。江澈看着密函,脸色由青转白,额头上渗出冷汗。“皇兄,本王无心皇位,只愿与卿卿平淡度日。”江寻目光坚定,“但谁敢伤害她,本王定不会善罢甘休。”最终,柳家获罪,柳月如被打入冷宫。江澈看着江寻离去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他知道,他与这个弟弟终是有了隔阂,再也回不去了。经此一役,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暗流仍在涌动。江寻虽手握柳家通敌证据,让皇帝暂时熄了猜忌的怒火。但朝堂之上,关于这位战功赫赫王爷的闲言碎语依旧不绝于耳。有人说他野心藏于退让之下,有人道他为红颜不惜与皇室反目,种种揣测如蛛网般,悄然缠住了两人。阮卿卿伤愈后,江寻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接入王府,安排在最幽静的听竹轩。每日清晨,她总会在淡雅的茶香中醒来——那是江寻亲自为她煮的茶。他褪去战甲,换上素色长衫,亲手为她簪花,动作轻柔得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卿卿,这步摇与你今日的衣裳极配。”他指尖抚过她耳畔,温柔的话语里藏着化不开的深情。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边疆突发战事,敌国趁大燕内耗之际,集结大军压境。消息传来时,江寻正与阮卿卿在后花园赏荷。他握着她的手骤然收紧,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而坚毅。“卿卿,本王必须出征。”他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等我回来,我们便成亲。”阮卿卿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却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江寻不仅是她的爱人,更是守护大燕的战神。“我等你,平安归来。”她轻声说道,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出征那日,阮卿卿站在城楼上,看着江寻的大军浩浩荡荡远去。他骑着那匹通体乌黑的战马,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她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脸颊。在江寻出征的日子里,阮卿卿每日都会登上城楼,望着远方,祈祷他平安。她还在王府中设立了祈福堂,每日为他诵经祈福。同时,她也没闲着,组织王府的下人缝制棉衣,准备药材,为前线的将士们尽一份力。而战场上,江寻再次展现出了他卓越的军事才能。他率领大军,巧妙地利用地形,设下埋伏,将敌军引入圈套。一场恶战下来,敌军死伤惨重,不得不暂时撤退。然而,就在江寻准备乘胜追击时,却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中说,皇帝听信了奸臣的谗言,怀疑他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准备派人前来将他召回京城,治他的罪。江寻握着密信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帐外的战鼓仍在轰鸣,却不及他心中翻涌的怒涛。他展开军事舆图,目光扫过被战火灼烧的边境城池,突然将令旗重重拍在沙盘之上:“传本王军令,三日内必破匈奴王庭!”副将面露难色:“王爷,陛下的旨意……”“匈奴未灭,何以为家?”江寻的眼神冷如刀锋,“待我踏平王庭,自会回京向皇兄‘请罪’。”他连夜点齐三千精锐铁骑,借着大漠的夜色直插匈奴腹地。月光映着弯刀寒芒,战旗猎猎作响,马蹄声如雷,惊起漫天黄沙。匈奴单于原以为大燕内部生乱,江寻必回师自救,却不料这位战神般的王爷竟亲率死士,如鬼魅般出现在王庭之外。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天际,单于望着营帐外堆积如山的匈奴军旗,终于颤抖着递上了降书。“从今往后,匈奴唯大燕马首是瞻!”单于单膝跪地,将祖传的狼头金印双手奉上。江寻接过金印,目光扫过跪伏在地的匈奴贵族,沉声道:“本王可保你们部族安宁,但须遣质子入京,永不再犯边境。”消息传回京城,本该是举国欢庆的时刻,可江澈却将捷报狠狠摔在地上。“江寻拥兵自重,如今更是收服匈奴,日后还有谁能制衡他?”他望着铜镜中扭曲的自己,眼中满是阴鸷。“传令下去,命镇北大将军截断江寻归路,就地格杀!”:()女配被万千世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