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半天没吭声。
蓝婪好一会儿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看他。
发现他张着眼睛,也定定的看着她,“以后少说这种话,我会当真。”
蓝婪愣了愣。
她就是那么一说,并没有想把他踢开就踢开的那个意思。
想起来许轻宜说他可能会有点自卑,有些话是敏感的,蓝婪立马道歉,“开玩笑的,我哪舍得跟你离婚?”
许沉手臂收得紧了紧,“逼我领证的是你,到时候如果真想离,我多半也拿你没办法。”
蓝婪轻轻“切”了声,“咱俩只可能是你想分开,不可能是我。”
她现在对男人和婚姻都已经没有更高的期许了,第一个就让她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周末过得很愉快。
从周五到周日,他们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可能是她真的太过分了,周日晚上睡前,许沉甚至担心的问她:“腰疼不疼?”
蓝婪脸有点红。
刚刚她在上面很放肆,许沉今晚被她折腾得像破了禁忌一样。
但蓝婪怎么可能承认?
“你都不疼,我疼什么?”
许沉一个手贴在她腰上,轻轻的揉着,建议她:“以后有空一起跟我锻炼锻炼,你体力本来就不行,动不动就喊累。”
蓝婪无言以对。
“以后周末我回去吧,你过来太远了。”许沉又道。
蓝婪偷着笑,那当然是最好不过!
“下周回来吗?”
“下周不行,再下周吧,顺便把第二疗程的药给你爸带过去,估计能休个三四天。”
好。
蓝婪已经开始算下下周的周末那三四天,她是不是排卵期的问题了。
周一早上姜与南来接蓝婪,她没把带过来的衣服拿回去,万一哪天再过来,反正要穿的。
沈砚舟借给她的钱已经到账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蓝婪要忙研究室的事儿,公司还是交给姜与南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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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公司里不少人背地里骂她装勤勉了才多长时间就装不下去了,又开始了大小姐的做派,公司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蓝婪都当没听见,她要是每天听他们唠叨,估计早就抑郁死了。
她用了一个半月,注册,构建,聘请全都同时进行,研究室正式成立。
之所以能这么快,当然得益于舅舅的介绍和牵线,很多研究大拿蓝婪都是这么挖来的。
聘请来的其中一些人还带了自己的专利的,所以蓝婪这次确实是花了大价钱,但结果令她很满意,所以值了。
公司里骂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大姑蓝晶亲自打电话到了她这里。
“蓝婪,经营公司不是儿戏,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怎么行?我们是亲姑侄,我当然是心疼你太累,但公司里那些大股东可不会这么想。”
蓝婪笑笑,您哪是心疼我太累,而是怕我长久不露面又憋着什么坏吧?
“没晒网。”蓝婪已经到了公司楼下,踩着高跟鞋踏入公司大门,“大姑放心,这就上来了,顺便给大伙带了惊喜。”
“什么惊喜?”蓝晶果然立刻追问。
蓝婪笑眯眯的,“一会儿开会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