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过程还好不用再经历一次,时竹心里松了口气。
“我还早呢,这些就留给大哥补身子吃,是我和横哥的心意,大伯母你就收下吧。”
几人坐在屋子里聊天,想到狄秋伤那么重,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为啥,不免有些疑惑。
“大伯母,大哥有没有说为啥伤那么重。”
说到这事,柳清就气的牙痒痒,要不是狄秋现在重伤躺在床上,都恨不得打死这个混蛋儿子。
“还不是他出去跑镖,这次跑到了南方,回来的时候走水路遇到了水盗,殊死一搏的时候被水盗捅的,还好官兵早已察觉到这伙水盗一直暗中观察者,这才捡了一条命。”
说完又骂那群害人的水盗:“该死的玩意,好手好脚做什么不好,偏要做着丧良心的勾当。”
时竹也唏嘘,这念头当真不太平。
之前他和狄横一起去府城回来也遇到了土匪,那次两人合力把土匪杀了,现在大哥又遇到了水盗。
唉,他有点想末世没来临前的祖国了。
繁荣昌盛,平安喜乐。
多想无益,时竹转头又和大伯母聊起了之后的事。
“这次回来,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出去了,这些年赚得银子也够花了,这些年也苦了秀儿,一个人伺候我们两个,还有小宝,他也该回来分担分担了。”
时竹看大伯母说着脊背渐渐佝偻下去,面容也沧桑了些,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的样子。
这次他站大伯母。
中午在大伯母家吃的,柳清说什么都不让两人走,无法两人只能顺着应下。
吃完饭,帮大哥又检查了下身体。
伤势已经逐渐好转了,只是伤的有些重,还不能动,需要躺段时间了。
“横哥,你说我们雇佣福婶来家里帮忙怎么样?”回去的时候,时竹想到开店的事问狄横。
福婶早年丧夫,这些年和婆婆,儿子三人相依为命,家里只有一亩地五分的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前段日子,福婶的婆婆生病了,圆圆是为了上山采草药才在山里走丢的。
这还是这段日子和福婶熟悉了,有一部分是从福婶口中知道的,有一部分是听大伯母说的。
大伯母虽不爱说人闲话,但村里该知道的一个不落全都知道。
想到福婶这些日子相处,人确实不错,狄横自然同意:“好。”
既然说定了,两人也不回家了,拐去福婶家。
正好福婶正在侍弄菜地。
看到两人来还有些惊讶:“狄猎户和狄夫郎怎么来了?”
说完又要给时竹两人倒水,时竹摆摆手:“刚刚在大伯母家喝过了,这会不喝了,我们来找福婶是有个事。”
把雇佣的事说了,每三天早上去他们那摘青菜然后放好等酒楼的人拉走,一天三十文。
听到那么多钱,福婶连连摆手:“不要钱,不要钱。”
“福婶,哪能让你那么吃亏,每次要摘得菜不少呢。”时竹不愿意。
“那也不能这么多,五文钱就好了。”
福婶知道时竹是有意帮衬,要不然这活找别人也是一样的,而且开的价还那么高,但她不能这么占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