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两个女人表面上倒是平和的多了。
不过暗地里都想些什么,没人知道。
叶延和萧蝶上了香就准备离开。
上车时萧蝶却看见一个穿着短打的下人从外面匆匆回来,站在朱镇方侧后边,似想汇报些什么。
朱镇方的目光扫过叶延,没动。
萧蝶看向叶延,叶延也正好侧头看她。
两人闷不做声的上了车,驶离了卓公馆的大门。
在两条街外,叶延调头。
“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找卓先生还有点事,我们再回去一趟。”
萧蝶举了举手腕,“嗯,正好手链不见了,应该就掉在停车的地方了。”
两人相视一笑,汽车向着卓公馆重新冲了过去。
回去时,原本四敞大开的大门已经关了。
整个卓公馆有一种诡异般的安静。
叶延下车敲门,没人应声。
好像刚才前来吊唁的宾客都是人的幻觉一般。
哀乐声、哭泣声、宾客往来的说话声。
如今都成了一片死寂。
叶延后退两步,看了看卓公馆的高墙,蹬着墙面翻了上去。
墙上看的远,叶延透过灵堂的窗户,看见里面人影憧憧。
他回头,想叫萧蝶等在车里,人却已经不在原地。
愣神的时候,墙的这面有声音响起,“下来啊,我们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叶延哭笑不得。
自己相中的白玉骨头就是与众不同。
走路走不动,但是能翻过两米高墙。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31
灵堂内,如今站了十多个人。
关系没那么好的已经上了香就走了。
如今留下的,都是亲近信任之人。
在灵堂内无限蔓延的白色中,他们或男或女,皆穿着一身黑衣沉默而立。
像一个个墓碑矗立在坟地。
抬头,牌位和遗照却从两个变成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