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这样容易满足、容易感动,于是他对又冷又热的玩伴说:
“谢谢哥哥,因为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决定了,只要你以后让我看见兰花,我就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
风满楼读懂了文轩的暗示,终止了给他的折磨,并且会安抚他。
文轩看着风满楼冷静不惊的样子,显然也想起了当初那些还算美好的回忆:
“现在我确实可以成功把你吃掉了,也不枉当初救下你。”
虽然不知道奴。隶现在是否应该笑,但是他觉得现在心情很好,就笑了。
像是知道馒头同样很爱他,即使在刑罚时也不会严格管束,就恃宠而骄。
“我可以被允许笑出声音吗?”文轩四肢着地,匍匐着,拉扯狂澜生袖子的动作很轻,就像小动物,“……主人?”
“连在血池里泡六十息都已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我会的那些手段全部用出来,你现在这个凡人的身体扛不住。”风满楼拍拍未婚夫腰上的软肉,“我是魔修,又不是出生。”
《女巫之锤》式的拷问法,会把人往死里凌。虐,再不能百分百确认文轩是和黑雾有关的强大存在之前,不能下继续去。
未婚夫在脚边蹭了又蹭,关于奴。隶的角色扮演已经相当入戏。
“极乐宫可是合。欢道门派,你觉得血池里会有什么东西?”看见文轩似乎还想装傻,自欺欺人,风满楼自然要无情地戳破表象,“能把人变成春天的畜生。”
“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风满楼抱着未婚夫,在他身上描画绳缚的痕迹,“你连夹腿都做不到…………”
“你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要不要猜猜,药效发作起来时,依旧被放置的话,会有多爽?”
血池的水,定期摄入,会让理智逐渐消失,脑袋里只会剩下交。合一件事。
到那时,文轩和不可名状有关的秘密,他还有理智去隐瞒吗?
再说文轩,他现在确实必须动用所有理智去自我克制。
但和风满楼想的,所有的理智都用于隐瞒秘密不同。
馒头现在不想要,就不可以拿,文轩的脑子里确实充斥着这个命令。
这一点原本就是文轩固有的行动准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更为明确的东西限制祂的思想,无法做出更多的举动。
身体和思维似乎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虽然可以动弹,但行动依旧被无形的枷锁限制。
比如,现在就把狂澜生扑倒,狠狠地骑他……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做不到。
至于风满楼,他看着文轩骚的要死的姿态,心中并无半点波澜。
毕竟风满楼真的很擅长控制,他不想硬起来的话,怎样都硬不起来。
“嗯……你怎么可能忍得住?”文轩说话的时候,已经有带上气音,“你亲自把我往水里按下去的,血池里的药物,同样也接触过你。”
“我?我还好啊。”风满楼随意道,“极乐宫驯养鼎炉的方法比你想象的要完善很多,先不说我们摄入的剂量不是一个量级,你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也和我生前在你身上划过的奴纹有关。”
血池里的药剂,与风满楼绘画的纹路双管齐下,才能把文轩变成了现在这样,已经欲求不满到极致,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发泄□□的怪物。
炮制鼎炉的时候,如果把自己都变成□□的奴。隶,那这个主人也过于失败了。
文轩很聪明,想清楚了馒头这么做的目的,开始试图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