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多岁,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打扫卫生需要翻老爷的枕头和被子,眼睛都粘在枕头上?”
‘容管家’眼睛毒,认定这人是想当三房。
时夏心中有个猜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蛋,要么说实话。”
佣人一想到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不得不吐露真言:
“太太,真不怪我。是陆先生的助理陈先生让我搜集陆总的头发,说是一根一千块!”
话音刚落,时夏瞬间两眼放光。
“一根一千?”
“对!”
那确实情有可原。
这一千谁不拿谁傻瓜。
时夏能猜到陈宜康取头发是为了什么,但这不妨碍她多坑一笔!
“这样,头发我帮你弄,有个条件,事成之后,我九你一。”
佣人吃惊道:“夫人,您不开除我?”
时夏没有砸人饭碗的习惯,摇摇头。
佣人立马眉开眼笑:“可以可以!夫人是说什么都可以。”
来陆家干活之前她也听说过陆太太古板保守,如今来看谣言不可信啊!
当晚,时夏带着剃刀直奔陆行男房间。
房间内,陆行男正在和令雪做小游戏。
时夏直接闯了进来,吓得陆行男一个哆嗦,裤子都掉了,差点留下心理阴影。
“夫。。。夫人?”
令雪反倒高兴,以为夫人终于愿意和老爷和解。
她知趣地穿好睡衣,从房间走出去,顺道递给时夏鼓励的眼神。
鼓励?
时夏愣住。
鼓励什么?
她对琼瑶式爱情不感兴趣。
“夫人,你来干什么?”
时夏直言直语:“借你头发用用。”
她噌地一声亮起手里的剃刀,吓得陆行男以为她要谋害亲夫。
“什么头发?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别过来啊!”
“雪儿!小雪!”
陆行男面色惊恐往后退,他可没忘记这位夫人出身校女子排球队,手劲大得很。
时夏给剃刀插上电,嘿嘿一笑:“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变态语录顿时令陆行男有种被女干的局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