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将那个死变态给你包扎的布给解开吧。这个对我的爪子来说难度太大了。”
苏音难得很服从它的安排,她即使看不见,但这也不影响她做事。
她很快就将染血的布都解下来。
“流了那么多血,该有多疼啊。”阿难又瞥了撇嘴,语气委屈。
“伤的是我,你委屈什么?”苏音语气悠悠地问道。
“这不是伤在儿身,疼在父心嘛。”阿难的话脱口而出。
苏音另外一边手敲着桌子,她笑意盈盈的。
“阿难,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阿难神色僵住。
“音音,你听我狡辩,哦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刚才嘴瓢呢。”
“是伤在母心,疼爱儿心啊。”
说完,它赶紧很怂地低下头来给她伤药。
一遍上它还一边吐槽:“这程肆卿怎么说也是个大反派,用的药居然这么寒酸,哼,差评。”
闻言,苏音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
程肆卿用的药,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是好东西。
毕竟,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这句身体没有疤痕。
只是,这药要是和空间里的比,那肯定是比不上的。
“音音,我看了那个死变态对你的好感度还是0。不过嘛,我相信你,你肯定有法子的,所以我不慌。”阿难乖巧地说道。
它现在抱大腿已经抱得心安理得。
不知道计划,不影响完成任务啊,它只需要听从音音的安排就是了。
谁要是说它废物,它,它,它就……
行吧,它是废物。
当一个摆烂的废物,是多少人毕生的梦想,有很多人都求之不得呢。
“脑子又在偷偷想什么了?”
见它这个碎嘴子好久都没说话,苏音就知道它一定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上手敲了敲它的脑袋。
“嘿嘿,没想什么。对了,音音,那个程肆卿那么变态,他该不会是个病娇吧。”
阿难说起这个,它的毛都忍不住竖起来了。
之前几个世界的病娇都怪吓人的。
“他不是病娇。”苏音淡声回答。
阿难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不是病娇就好。
可下一瞬,它那口气又悬起来了。
因为苏音冷漠地说:“他不是病娇,但他是真变态。而且,随着他的野心越来越大,他的变态也不会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