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眼眶还是红了。
他蹙着眉转开脸,不让韩枭看见:“我再说一遍,滚开。”
不想跟这个人共处一室。
不想看见韩枭。
“好,我就当你是为拿解药,为拿解药你什么都能干”
韩枭顺着季清欢的话,讲季清欢的。
他一手攥着季清欢的手腕,另一手拽下自己腰间的黑皮腰带,顺手把腰带塞季清欢衣襟里。
韩枭把人往墙上顶!
重压过去挺腰撞了一下季清欢的手。
“什么都能忍着我?”韩枭咬牙笑道,“来啊,我们做点什么,证明你是为了解药,。”
“?”
在这儿,厕所里。
季清欢惊得瞳孔放大:“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你不是为解药什么都能忍吗,这点小小的付出你不愿意?否则那药我扔了都不给你!”韩枭一句句的逼他。
又扯到给老爹救命的解药。
季清欢颇有些气急败坏,暴怒着压低嗓音。
“我说了你别用这种事牵扯我家人!”
“我也说了,不牵扯家人你为什么让我睡你房里?”韩枭就要问。
问不出他想要的答案就不行。
“”
季清欢气的额角直跳,偏开脸半晌憋出一句。
“因为解药没来,不能让你死在赵卓手里。”
“呵,”韩枭低笑,倾身凑近。
鼻尖几乎贴在眼前人侧脸上,视线低垂盯着季清欢正泛红的耳廓。
“你有一万种办法可以保护我,这种由你自己都不信。”
“季清欢。”
“你就是死不承认喜欢我,可你就是喜欢我。”
就是,一定是。
不允许有不喜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