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韩枭活过来。
不要韩枭死。
季清欢险些就要溢出哭嗓:“五叔”
我听话,你带我去街角买糖。
我听话,谁能把韩枭还给我。
把韩枭还给我。
听着身后华生他们哑声不止的嚎哭。
季清欢眼前越来越晕眩,阵阵发黑,嘴唇都在极力压抑着抖。
他拽着陈五叔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留话。
“停灵、在这儿,不要送他走。”
“阿元?”陈老五上半身仓促探进窗里,紧紧拽着瘫倒下去的人,“阿元!”
季清欢轰然倒地!
“”
六月初八。
东部匈奴行刺,射杀了韩王世子。
当夜报丧,全城哀悼。
天亮后,由陈姓将军操持停灵事宜,并敬告南部,季家将以最高礼节为世子发丧,请韩家侍卫守灵。
季小王爷自那日起,昏死两日。
高烧不退。
天香湖畔的荷花还很鲜嫩,于湖风里摇曳。
赏花的人却不在了。
六月十二。
四锦城中的茶楼里。
“哎!听闻南部韩王呕血了,命不久矣,还有人说他早就得了重疾,所以当初才没亲自领兵战退匈奴,指望季老将军领兵,反正我看呐,南部是要不行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谁不呕血?”
“那岂不是韩家老的小的都要入土?”
“傅氏倒台,季家得利,你们说如果现在韩氏倒台”
“哟,国土快要改姓了!”
“你们聊什么呢,改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