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主动碰触他了。
百分百的对恋人保持尊重,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否则韩枭确实会越来越反感他。
想清楚了以后,季清欢带有歉疚的朝韩枭点点头,单手背到身后,有些难过的让指甲掐住掌心,他声线窘迫又郑重的向韩枭保证。
“我知道,我不想了。”
“”
“不想就好,算你识趣!”韩枭语气倏地又冷淡几分。
看着那边僵直站着的人。
他心头蔓延出一股说不清的烦躁感。
就像是,怎么能他说不让想季清欢就不想了?
这种时候如此听话做什么。
那看来
看来你对我的喜欢也没多少!
否则这种事哪里忍得住?
可怜的死断袖,追男人都不会追。
韩枭讨厌死季清欢了。
就是一种想让季清欢喜欢他,又不想让季清欢喜欢他,反反复复的在心底拉扯着。
韩枭别扭着没吭声,季清欢站在那里是不敢吭声。
于是——
凉亭周围陷入一阵类似语塞的沉默。
各自憋火,各自都不说。
他俩相对而站,连目光都左右错开不与对视。
一个站在凉亭里,身后有徐徐纱幔轻晃,一个站在台阶底下,背后拢着鲜花与阳光。款式类似的衣裳一黑一白,布料却是截然相反的色调。
就好比他们这二十年来。
每每看似同路,却又每每不相逢。
就连爱意也是屡次失之交臂,你方唱罢我登台。
他们总是在路上。
终点未知。
“要不要喝茶?”季清欢忍着想流眼泪的冲动问。
他不是怪韩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