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木牌尺寸比他戴的小一圈。
约莫有麻将大小。
掌柜的送了两根棕色系绳,编绳上还坠着琥珀色橙红小珠,洗过手之后,他把换好绳子的自己旧木牌系到脖颈上,这才擦擦手。
拿起刚雕出来的金丝楠木牌,冲着灯烛看。
“行吗?”季清欢已经问了好几遍。
墨鱼在旁边递上布巾:“很好了,挑不出丝毫毛病。”
一块木料就雕出来四只木牌,另外三只都被季清欢雕毁了。
上窄下宽或上宽下窄。
只有这只的尺寸最板正!
他又拿砂纸打磨到没有毛刺儿,还拿蜡石滚了千百遍,又用养护油仔细润过
在灯烛下看。
简直做出了黄玉一般的质感。
墨鱼叹息:“少主,那人即便看过千百种金贵物件儿,也能瞧出这块木牌的价值,最重要的还是您这份心意。”
只盼这份心意能成功送出去。
被那人好好对待啊。
“走吧,”季清欢小心的把木牌揣到怀里,呼了口气,眸色捎带晶亮的扭头朝墨鱼说,“我们去找他。”
韩枭会喜欢吗。
可以不戴,别丢就行。
他做的很用心啊。
“”
第354章难堪
夏季傍晚的云霞如同火焰,橙红似灿。
整个袁州城仿佛被蒙着一层滤镜,连房檐屋角的瓦片都漫出橙光,一路从集市走到韩府门前,韩府匾额在灯笼下散发暖黄色温馨光线。
季清欢胸口热乎乎的,可能是天气使然。
白日里的闷热到傍晚还未散去。
“唔。”他拿帕子抹去薄汗,回头望向匾额下的大门,旁边挨着的就是季家府邸。
有季家军正好奇的瞥眼悄悄看他。
季家军们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要站在韩家府邸门前。
而且已经站好久了。
没人请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