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小木牌碎碎念。
可惜小木牌不会说话回应他。
睡觉吧。
晚安,亲亲小木牌。
“”
与此同时。
季清欢刚洗过澡换了寝衣,坐在软榻上画城建图纸。
可是画不进去啊。
心乱的很。
“墨鱼。”季清欢往外喊。
墨鱼正好端着汤面走进来:“在。”
“你说”季清欢用毛笔杆头蹭蹭额角,盯着手边的烛火灯芯,“我今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墨鱼一愣:“哪里过分?”
他把汤面放到矮桌上,摆好筷子推过去。
“我闯进韩府,在那么多人面前没给韩枭留面子,还把他踹进鱼池里,往他头上倒酒,他那样的脾性不得气死过去?往后更不愿意搭我了。”
季清欢是真有些懊恼。
他把病恹恹的韩枭踹进鱼池里,现在后悔了。
他琢磨:“虽然是夏天,但鱼池的水也很凉”
韩枭会因此生病吗。
这样想想季清欢心里就更
他当时真的不该动手,确实太冲动。
更不该动嘴咬韩枭。
韩枭那么要面子的人,嘴上伤口估计得两天下不去,怎么出门见人,必然要生气的躲在屋里不出来
万一再生病了岂非更可怜?
想到韩枭生病又憋气
“啧。”季清欢后悔极了,心疼的都要吃不下汤面。
以前打完韩枭都不会懊悔。
现在想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