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爱我的你,时至今日能提出叫我放过你。
你一定是累到极限了吧。
你已经尽力了对么。
没关系。
我不怪你食言,我怪我自己。
说好了这次换我疼你。
我放手。
我放手了好不好。
你不用再承担同我在一起要受的压力,我要你好,要你快乐,要你永远是南部最风华璀璨的小殿下。
其实你不必拿老爹威胁我。
只要你说你累了。
我都放你走。
韩枭、韩枭
我念你的名字千百遍。
我盼你此刻跑回来,又舍不得让你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啊。
我总叫你委屈。
对不起。
“”
季清欢已经坐在石头边等了很久。
久到衣裳都半干了。
当他站起身时,恢复那份属于季少主的冷静与智,所有的私情被他关在一只匣子里,上了锁。
“墨鱼,回城。”
“是,”墨鱼早就将两匹马牵过了,此刻递过缰绳,看着少主翻身上马的动作,墨鱼没忍住问,“咱们是去找世子么。”
今晚的将军府没有季家老将。
看样子少主不高兴?
墨鱼想,少主可以翻墙去找韩王世子打发时间,至少跟世子待在一块会高兴。
“匈奴使者我一人去见,无需联络世子。”季清欢说。
墨鱼琢磨这句听起来过于执公的话,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儿。
难道没有公事。
少主就不会再去找世子了?
这两人又在闹别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