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听见跟他有关的事会不高兴。
不高兴会影响身体恢复。
“?”墨鱼终于憋不住疑惑,低声问,“少主,您跟世子到底”
“断了,别问了。”
季清欢转身离开,推门进了屋里。
“”
哦,断了。
!
断了??
“可是”墨鱼愣了好一会儿。
再望向房门时,他紧皱着眉脸色复杂。
对于效忠季家、期盼少主不必跟家里翻脸的墨鱼来说,断了当然不算坏事。
但——
一个能让他家少主抱着‘尸体’痛哭的人,连身死后,少主都坚持要将两人的感情告诉陈五叔,并决定等战后跟所有人坦白,甚至还想好了要守在坟前过一辈子。
这样一份感情
竟然断了!
怪不得少主会失魂落魄。
也怪不得,隔壁那人要大病一场。
墨鱼全明白了。
唉。
观擎天风云变幻,哪处山头不遭祸,
问世间痴男怨女,谁家情路不坎坷。
难难难。
道是无情难,有情更难!
“华生。”韩枭病恹恹的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就朝外喊。
华生推门进来,畏畏缩缩靠近床边:“殿、殿下。”
“我的东西呢。”
“没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