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骑马还未行至近处。
远远就瞧见许多兵将围着‘人狗搏斗’,围出场圈架势。
惊呼声此起彼伏!
“这这真凶猛啊!”
“嘶!”
“看着都疼。”
“真是太残暴了。”
“嚯——”
“”
凶猛?
说的是狗还是韩枭啊。
“闪开!”季清欢揪下腰侧佩剑,已经做好了看到韩枭被狗撕咬、他出剑斩杀无辜獒犬的准备。
因为不论何时,人命总比动物金贵。
更何况这是韩枭。
随着他的喊声传进人群,挡在马前的兵将们当即散开,纷纷回头惊望。
季清欢翻身下马提着剑就往前去。
紧跑几步一抬头。
“!?”
没有什么人狗酣战。
包围圈里,肥嘟嘟的大黑狗被麻绳捆的像年猪,四脚朝天,华生横趴在狗身上压着。
华生面红耳赤:“快点儿、它劲儿大”
另一个南部侍卫抱着壮硕的狗头,手上颤颤巍巍要拔下一颗獒犬的獠牙,以解世子心头之恨。
“韩枭呢?”季清欢第一眼没看见韩枭就心慌。
华生抽空抬头回:“马车里!”
被狗咬伤了。
正在包扎伤口。
“”
不远处的马车前板上。
夜幕即将降临,韩枭一身白衫染着不少血色,浑身脏兮兮的又狼狈,头上还有干草枝子和灰土,显然他还在地上滚过两圈,惨状明显。
身上既有人血也有狗血。
他侧身坐在车板上,膝下的白绸裤腿布料褴褛,小腿差点被狗拽下一口肉来。
此刻两只血洞正淌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