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指尖蜷缩,没敢掏出帕子给韩枭擦汗。
可是
问一句应当不碍事?
他抿唇,顿了几顿才问:“疼啊?”
“不、疼。”韩枭咬牙挤出两个字,恶狠狠的红着眼眶歪头瞪季清欢,额前发缕都湿了。
“”
首次看到韩枭有如此狰狞的表情。
季清欢觉得他肯定很疼。
可是被韩枭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
好似安抚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噫?”医师正倒第二瓶药水,忽然一愣,“啊呀拿错了,这瓶也是盐酿水,哦,不过多冲洗些必然没有坏处,防止起炎症,犬牙脏啊。”
这才换上原本的第二瓶。
“”
庸医。
瞎了眼的庸医!
韩枭气的险些昏厥,手边没有东西能揪。
就在他要去胡乱揪住马尾巴时。
“哎。”季清欢上前一步,怕马疼惊了乱跑。
他把自己的手腕递过去了。
“?”韩枭差点攥住,在琉璃灯盏的光影下,指尖距离季清欢明黄色的袖口只有几寸距离。
韩枭偏头冷嗤:“用你?”
不稀罕。
“哦,我去看看那只狗吧。”季清欢收回手腕,感觉跟韩枭之间的气氛实在尴尬,也确实没什么话能说。
眼见伤势被控制住。
他干脆转身朝獒犬那边走。
等季清欢转身离开之后,韩枭才恨恨的盯着这抹明黄色挺拔背影。
看狗?
宁愿看狗都懒得多看看他。
姓季的够狠心!
“”
那边华生正在拔狗牙。
一颗尖利的巨犬獠牙撬松后,被华生捏在指尖,狠狠一拽。
狗血呲的一下飙出来!
大黑狗:“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