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狗咬出的两只血洞,又疼又痒。
好像是在愈合中。
“哎,”季清欢看韩枭用手去揉捏小腿伤口,脚步就走不动了,“你不要抓挠。”
一句并非公事的私人关怀。
让韩枭听的心头一热,眼尾发红:“关你屁事。”
你不是不管我么。
小、王、爷。
“”
看韩枭扯衣摆要去摆弄伤口。
季清欢不仅离不开,脚步还下意识往韩枭身边走去,清俊的眉头也蹙起来:“你别扯纱布。”
天儿热,这种伤最怕炎症。
古代没有消炎药,发炎了是会要命的。
医师用盐水和酒混合着冲洗过,但也不是百分百能灭菌,仔细养着都来不及,韩枭还要用手碰。
这不是找死么。
“不用你管。”韩枭垂着眼皮很低的说。
余光瞥见季清欢朝他走来,站在他身侧。
季清欢身上有一股衣料被皂角洗过,又在阳光下暴晒过的味道,清爽干净。
但离得近了细闻
好似还有一股苦涩梨香,混合着药味儿的那种。
韩枭认得这种香料。
是叫鹅梨帐中香,入睡安神的。
他错错眼眸盯着季清欢明黄色的衣摆看,这人就站在他椅子扶手侧边,一抬手就能被他搂住腰。
韩枭已经提起裤腿,露出小腿上裹着的纱布。
纯白纱布上有褐色痕迹。
是涂抹的药膏。
“不要抓挠,是怎么样的不舒服?”季清欢心里提醒自己不能再牵扯不清,可是韩枭这个人。
本来他就从没放下过。
打从心底还是觉得韩枭由骨到皮,都是他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