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他俩旁边摇曳,光线昏暗气氛撩人。
耳边除了彼此的呼吸声,还能听到帐外有兵将们洗漱后,正走动着闲聊玩笑的动静。
按说战前应当严肃。
可谁知道明天冲阵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根本没几个人能睡着,只能用闲聊家常来缓解心情。
“”
韩枭手里的刀尖儿隔着软猬甲,戳了戳季清欢腹部,非要逗他:“你真的愿意被我捅?我再确认一遍。”
我靠。
越说越过分。
“韩枭!”季清欢忍不了了。
韩枭看人恼了才作罢:“行,那我来了。”
他把匕首尖儿抵在季清欢肚脐上方位置,一寸寸的缓慢施力。
季清欢屏住呼吸,很认真的看。
他看刀尖儿,韩枭看他。
下一瞬韩枭撤开匕首,支着床板那只手攥住季清欢手腕,猛地往床上一拽:“躺着捅。”
“?!”季清欢膝盖刚跪到床上。
就被韩枭抬膝推翻了。
这是要干嘛。
他平躺着滚到床上,后脑压着韩枭的被子,呼吸混乱再也无法逃避:“停!咱俩已经断了,你注意你的行为”
断了就代表不可以过分亲近。
不可以。
“那又如何?”韩枭直接耍无赖,“谁说断了我就不能轻薄你,你去衙门告我吧。”
说话的同时,他跟着躺到季清欢身侧,长腿伸过来压住季清欢的腿。用手代替匕首,不由分说的撩开衣摆钻进季清欢腹部,几根指尖抵着小将军漂亮的腹肌,在腹肌沟壑里游走,感受着指下的腹肌一寸寸紧绷。
什么试试软猬甲。
都是花孔雀想开屏的借口。
韩枭俯身凑近身下人的耳畔,启唇噙住季清欢软白的耳垂,带有闷气的怨他:“半个月没与我亲近,你都不想我。”
“季清欢,没良心。”
“谁没良心!是你说的要跟我断,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咱俩没关系,”季清欢曲腿想逃,按住韩枭放在他衣裳里的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