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尝过酒了,怎么不来尝尝我?”韩枭说。
快来扑我。
哥哥。
“”
靠,这就是勾引。
季清欢确定!
心念狠狠一动,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腿上有伤,过不去。
喉结难耐的咽了咽,他朝对面端着酒杯轻晃的人说:“你过来一下。”
韩枭慢悠悠的挑眉:“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季清欢扭头看周围,门窗都紧闭着。
环境适合,此刻也没有正事要忙。
那就不磨叽了。
韩枭还在慢悠悠的钓鱼:“可我没想做什么。”
“我想,”季清欢闷嗓脱口而出,当即察觉到对面正戏谑的笑眸。
啊啊啊韩枭故意的。
季清欢脸颊和心底一起烫起来,暗骂这人恶劣不改。
他清了清嗓子:“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
硬的快,怂的也快。
“”
韩枭本来是想勾搭的叫季清欢过来。
这会儿才想到季清欢膝盖有伤,怕是扑不了他。
也罢。
还是得他自己来。
浅金色的纱幔在烛光里总有种别样风情,尤其是被放下来以后,床边摆着两双木屐,室内香炉依旧烟雾袅袅。
季清欢膝盖的伤口好像裂了,但也没有很疼。
一点点血迹从膝盖上蜿蜒流下,蹭脏了韩枭的侧脸,这让季清欢在呼吸混乱的间隙里,还想伸手去帮韩枭擦脸。
韩枭却不抬头的捉住他手腕,放到自己半披着发的后脑上。
让季清欢扶着他的后脑。
七上八下。
季清欢吸气:“你为什么做什么都比我快。”
包括这种不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