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之前没往这边想,倒不觉得有什么。
一旦往这边想了,她才意识到司马璟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双蹆之间也长了那啥的男人。
虽然见过男瓷人和春画,但真人身上的,她还没见过呢。
云冉试图脑补,却怎么也想不出。
“在想什么?”
司马璟见她今日不似平常那般紧张地浑身紧绷,而是垂着鸦羽般的长睫,若有所思。
什么事能叫她在这种情况下走神?
他抬起她的脸,强行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说话。”
云冉被迫与男人黑涔涔的眼眸对上,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说话也磕磕绊绊:“没什么,就、就在想我三嫂的事……”
坐在夫君的怀中想嫂子?
司马璟浓眉拧起:“想她作甚?”
“就…就想这会儿我三哥应该已经回家,知道他即将当父亲的喜讯了,他估计正和我三嫂庆祝吧?”
云冉目光闪躲,她总不能说我在想你双蹆之间那个是怎么长得吧。
司马璟听得她这话,一时无言。
无言之后,胸口又一阵莫名发闷。
难道她真将此事当做一样差事来办,并无其他感觉?
“殿下,你这般看我作甚?”
云冉被男人幽深却又瘆亮的眼神看得背后发毛,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已经很晚了,还不亲吗?”
司马璟睇着她:“你很急?”
云冉噎了下:“也不是很急,这不是担心你回去太晚了吗,夜路不好走,外头风也大。”
担心他?
若真担心,为何不开口留下他。
再看怀中之人那双明净如溪的无辜眸子,司马璟喉结滚了滚,而后抬手罩住了她的眼。
“你蒙我眼……唔!”
指缝漏出的些许细碎微光里,云冉看到男人陡然放大的深邃脸庞,唇上也袭来那熟悉的、带着淡淡茶香的温热。
一回生二回熟,何况这才已不下十回。
纤细的手指下意识攥住了男人的衣襟,云冉轻咛了一声,便阖上眼眸,迎接今日的“接触”。
如今的她已学会了换气,甚至还学会如何勾缠对方的舌尖。
不过这招她也就试过一回。
才将勾上,司马璟的呼吸就变重许多,原本还算温缓的亲吻也变得凶猛激烈,着实叫她吃了一番苦头——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再试了!
老老实实伸着舌尖,配合他就好了。
只是这会儿亲着亲着,云冉又想到白日里老大夫和三嫂说的话。
她这些心跳加速、手脚发軟的毛病,都是肾火过旺,阴阳不调所致,若是阴阳调和了,应当就好了?
且三嫂说了,交吻的时候,男女都会有反应——
她有症状,司马璟也会有症状。
三嫂还教了她验证的法子,说是“一摸便知”,还说若是抱着亲都没反应,那就是“出了大问题”,得抓紧找大夫看看了。
三嫂说得煞有介事,老大夫也说照着画册上的事办了还是不成,也得叫男方去医馆……
漆黑的眼睫颤了颤,云冉心下纠结,到底摸还是不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