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激动人心的‘上梁饭’时刻。
乔雨眠起来时,种植基地早已经热火朝天。
宋嫂子穿戴整齐,指挥着众人干活。
乔雨眠很庆幸自己起来的晚,不用看到杀猪的血腥场面,要不然她可能都吃不下去饭。
几个婶子正在给灌血肠,清洗内脏猪肉已经被分割好,各个部位都摆在那等着取用。
大棒骨被砍成两截,跟酸菜炖在一起,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
宋嫂子打了一碗汤递给她。
“雨眠,你这刚起来还没吃饭吧,来先喝一碗酸菜汤。”
乔雨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酸菜汤。
其实她有些吃不惯酸菜。
酸菜是东北地区一种特有的美食,跟后世的‘老坛酸菜面’的酸菜不太一样。
在落霜之前,人们要把地里的白菜摘下来,在秋日下晒一晒。
等表皮风干,没有那么多的水分,就会一层一层地整齐地摆在酸菜缸里。
这酸菜缸也有讲究,据说年头越久的缸,腌出的酸菜越好吃。
东北冬天物资匮乏,所以人们总是会在秋天想办法储存一些蔬菜,以保证冬天也能补充营养。
乔雨眠看过去,就看到了好几种蔬菜干。
晒干的豆角丝准备炒肉。
黄瓜钱泡水准备拌咸菜。
土豆干和豇豆干和粉条子都在泡水准备炖五花肉。
猪肺也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切成了细条,葱花炝锅,应该是猪肺汤。
付母带着几个小媳妇正在和面,看样子是要蒸馒头。
而付航带着杀猪的大叔把猪头砍了下来,象征性地放在托盘里,在猪头上放了个大红花,跟那些房梁木摆在一块。
付航一抬头看到了乔雨眠,急忙跑了过来。
他用身体挡住了乔雨眠的视线。
“别看了,那猪只剩一个头,怪吓人的。”
乔雨眠失笑。
“我也不是小孩子,怎么会怕猪头。”
“不过猪头摆在那干什么。”
付航回身看过去。
“咱们搭的大棚里有火炕,听了你的建议砌了几个灶台。”
付航靠近靠雨眠低声道。
“村里的老人说,灶台也是灶,那猪头是用来供灶王爷的。”
付航之所以低声,是因为现在不让搞封建迷信。
乔雨眠笑着打趣道。
“你可是兴隆山大队的领导干部,怎么能带头搞封建迷信。”
两人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雨眠,你们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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