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萤挣扎无果,狠心咬下,趁她吃痛间一把推开。
“你疯了!”她不可置信质问。
女人乌发雪肤,鲜红的嘴唇衬得她犹如鬼魅,冰冷而危险。
“是,我是疯了才会听到你一个人的消息就立刻不眠不休赶回来,才会毫无自尊听不懂人话地缠着你,才会在刚刚你要赶我走的时候升出将你绑起来关在家哪都去不了的念头。”
池萤怔怔睁大眼。
女人呼吸急促,失态地一字一句道:“你不能赶我走。”
她先是霸道命令,随后又耷拉着眉毛,用噙满泪水的眸子盯着她,哀求地说:“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你,工资卡、存折密码,见家长,出柜、结婚,或者签一份合同。”
“明明你也喜欢我”
池萤在这段信息量巨大,饱含浓烈情感的话语中,震撼地久久不能回神。
阮秋词继续道:“不要推开我,不然我真的会把你绑起来,锁在身边的。”
她如此威胁,然而那副唯恐被抛弃不安的表情,怎么看都没有半点攻击性。
阮秋词真的疯了
是池萤逼疯的。
意识到这点,她却心神一荡,胸腔鼓涨,胃里仿佛翻涌着成千上万只蝴蝶,张嘴就要溢出。
池萤手指发颤,病态的满足感令她浑身发热,连带面上都升起不自然的潮红。
事实池萤也早就疯了。
她轻轻深呼吸,听到自己平静而柔和地问:“什么时候结婚?”
阮秋词还酝酿着一肚子说辞,闻言错愕地愣了愣,看到她慢慢冷冽的眉眼,破涕为笑,
“随时。”
深夜,窗外依旧灯火璀璨,远处高塔数字变化,显示着新年倒计时。
客厅仍弥漫着经久不散的火锅味,靠近落地窗一角却好似划分出单独一片空间。
软香温玉,全部是阮秋词的味道。
她大衣下仅穿着一件针织长裙,完美勾勒出身体曲线,身段柔软细致,无助地靠着窗户,没有骨头似颤颤巍巍,要不是大腿托住她的那双手,方才就该跌落到地上了。
池萤膝盖跪的有些发疼,长时间仰头,脖颈也酸酸涨涨的。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起初不得要领,调整了好久姿势才寻了个舒服的角度。
口腔里积攒了太多唾液,她抿唇,连带些别的粘腻液体一块吞下。
吞咽声在安静室内格外明显。
阮秋词抓着裙摆,猛地一缩,难耐唤了声:“池萤”
声音微弱无力,夹着泣音。
她的眼泪今晚几乎没有断过。
“嗯?”池萤舌尖眷恋地卷了卷,鼻腔懒懒应声,抬头望向她。
女人脸颊泛着胭脂似的粉意,眼尾红润,浓密长睫微阖,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她看清了池萤脸上晶莹的光泽,难为情地想要移开眼。
然而突如其来的饱涨感又令她呼吸一滞,动作僵在原地。
池萤好整以暇瞧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控制不住越来越急促起伏的胸口,白皙肤色漾开大片薄红。
她不紧不慢转动手腕,略含糊地说:“看着我,姐姐。”
阮秋词烧的高热,神志不清本能依随指令,颤着长睫勉强垂眸看去。
女生精致的眉眼含着笑意,脸上星星点点水渍衬着潮红,给她原本清纯的容貌增添几抹媚态,欲色无比。
她轻轻启唇,探出舌尖。
那里粘腻的裹着明显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