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嗦……我们就似坠强的!”白舟大着舌头道,“里们,和我之前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我喜翻和里门,生活……”
裴炤简直想笑又无奈。一旁谬以更是看着这副疯癫场景连话都不敢说了。
除了谬以,他们都喝了酒,但裴炤和周于礼都或多或少有过喝酒的经验,绝不至于被5度果酒干倒,只有白舟和蓝霁,两杯酒下肚,就表现出醉酒的症状。
蓝霁闷头不说话,白舟胡言乱语。
一顿饭吃的人哭笑不得。最后还是裴炤和周于礼收拾的残局。
谬以早早躲进棺材里,说要勤加修炼。
裴炤和周于礼把两人拖回房间里,累了一身汗。
屋子里有暖气,蒸的人脸都在发热。
“我想去洗澡了。”“我先去洗澡……”
两道声音一起响起,裴炤扯了扯衣领:“那你先洗吧,刚刚洒了酒,该难受了。”
“要不要,一起洗?”周于礼低沉又带有蛊惑的嗓音道。
“嗯?”裴炤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看周于礼。
周于礼像一只被雨水淋湿的小狗一样,他的胸口撒过酒,露出锁骨,在灯光下反光。
……看起来很美味。
“一起……洗澡吗?”裴炤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嗯……”周于礼低头,单手点了点太阳穴。
兴许因为木偶的酒量普遍不行,裴炤总觉得,周于礼应该也是醉了。
不然怎么会这样主动,说出邀请他洗澡这样的话。
“嗯……洗澡。”周于礼的声音充满诱惑,“我来,好好伺候你。”
周于礼从来不会夸大其词,喝醉的周于礼也是。
所以当裴炤被抱起来跨坐在洗手池上时,两腿卡在两侧高起的平台。
后背有些凉,但更凉的是暴露的身下。
“周……”裴炤只来得及出声一个音节,周于礼就当着他眼前,埋下了头。
!
裴炤当即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可是已经太迟。
温热的口腔比干燥的暖气更加湿润。
包裹着,穿梭着。
裴炤难耐地抓住周于礼肩膀,在他后颈留下一道道痕迹。
“不,不行……”裴炤几乎无意识喊道。
然而他缴了械,周于礼只是抱着他往上托了托,然后头埋得更深了。
裴炤感觉自己要死了。
要溺死在周于礼的攻势里了。
原来,酒精作用下的周于礼,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