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症状,想要治愈只有一种办法。
西听澜随手掏出银针,一针扎进异瞳女孩的脑袋。
让病人直接恢复记忆,病症自然不药而愈!
西听澜用真气结合针灸,五分钟后再把脉,果然病症已消。
他满意地颔首,有点骄傲自己苦练出来的医术。
然后,西听澜嗖嗖几下拔掉针,装进木盒都来不及,就站起身去眺望降谷零那边。
看到两人还在喷泉边聊天,连站位都没变,他这才放下心。
西听澜把异瞳女孩扶起来坐好,自己也收起银针坐下,假装成正在看风景的模样。
然后,他时不时再去瞄一眼喷泉池。
嗯,这样一来,降谷零就算发现他,也只会以为他是在欣赏风景了!
而不是、而不是,咳!
西听澜没好意思再想下去。
库拉索醒来时,鼻尖飘着一股烤焦的肉香,还混合着淡淡的青竹冷香,让她微微恍惚。
她加班饥饿一晚上的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旁边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语气好奇地询问她:“你饿了?”
库拉索一怔,没顾得上害羞,她立即转头看向出声的人,瞳孔骤缩。
居然是药酒!
等等,药酒是谁?
这个名字如同打开大门的钥匙,库拉索一阵头晕,无数曾经遗忘和没遗忘的记忆,如洪流般冲破门扉。
她呆愣十几秒,才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些年里,她一直活在朗姆的催眠中吗?
而最后帮她恢复记忆的,居然是组织的叛徒——药酒!
库拉索怔怔坐在椅子上,哪怕她平时作风冷酷利落,此时记忆带来的冲击,也让她异色瞳中的眼神有些迷茫。
一根香喷喷的烤肠递到了她眼前,清冷的男声说道:“请你吃,别伤心了。”
库拉索一怔,下意识伸手接住。
她仰起头看向身边的药酒,犹豫了几秒,才低声询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可是他的敌人啊!
药酒这样厉害的人物,即使没有认出她,也一定看出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和身份。
西听澜没注意到她复杂的眼神,嚼嚼烤肠咽下去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舒服晕倒了啊。”
还即将阻碍交通。
他当时既然能帮一把,当然要帮一把。
库拉索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就是因为这样吗?
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药酒就愿意帮助一个陌生人。
甚至没有去想过,这个被救的人,会不会对他自己不利。
库拉索心想,所以,药酒才会叛逃出组织吧。
那样一个以杀戮为乐,看到同事们倒在眼前,都不会产生同情和怜悯的恐怖组织。
库拉索想起商场爆炸案时,琴酒开枪时的愉悦,与波本对此的不在乎,她慢慢攥紧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