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之前就自己弄好了。
萧恒眼色阴沉下来,看上去没有变化,变化只有秦灼知道。
秦灼足弓绷紧,脚踝轻轻一抖,笑得却更快意。萧恒屏住呼吸,眼见秦灼颈侧暴起一条青筋,喉结也剧烈一滚。
他没有着急动作,反而轻轻抬脚,用脚趾踩了踩萧恒的下巴。
萧恒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这样。”秦灼将他双臂抬起,扶到自己腰上,自己跨在他身侧,这是个近乎骑马的动作。
“我帮你。”
话音刚落,秦灼突然开始,认真地、迅疾地、近乎卝驰卝荡地,如同策马狂飙。他身线柔韧,绷若弓弦,箭在弦上。越来越紊卝乱的呼吸声里,萧恒紧紧扶住他,仍一声不吭。
天暗沉下来,秦灼神智在日光尽敛时消磨殆尽。他被润透了,哪里都是。无声张口时,萧恒盯住他轻抬的舌尖。
骤然,萧恒左臂一圈,把他拦腰放下。
秦灼眼看他将自己双腿扛到肩上。
萧恒的主导正式开始,却不是意料中的暴虐。他可怖的忍耐力在这里发挥到极致,当秦灼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快意时,萧恒开始做水磨工夫。
秦灼冰炭交煎,刚想唤他,萧恒便低下头,缠住他的舌吮。一面轻缓,一面却极为激烈。
天边灰压压一片雨云,似乎有闷雷声。
四下潮热起来,身上黏了层薄汗。秦灼寻了间隙,嘴唇粘贴萧恒左胸伤疤,轻轻一舐。
他听见萧恒倒吸口气。
云层低低压下来,压到萧恒后背,秦灼脚趾一伸就能够到,但他够不到了。
双腿不受控地掉落下来时,萧恒替他擦了把脸。秦灼模糊想,我哭了?还没想清楚,萧恒已将他轻轻翻下去,俯在他背上,再一次。
秦灼哑声说:“快下雨了。”
萧恒不作答,正如他先前要求的,只卝操卝他。
不太对劲。萧恒有些疯。
但秦灼实在无暇思量了。
草茎叶尖细细密密地扎人,不断摩擦着。秦灼手指抓紧草叶,浑身湿透,鬓发被汗泪湿在脸上,粘成一绺一绺。
秦灼一直抗拒萧恒从后头,这让他想起以前,那些腌臜和糟污。萧恒一直配合,今天却突然这么做了。但不像一时兴起,而是举棋良久。
更可怕的是,他被萧恒这样干了这么久,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快活得近乎幸福。
太不对劲了。
突然,萧恒脸埋在他颈窝里,探出手,极其温柔地帮他撩开头发。
秦灼在这时看见他的目光。
他真的在受色卝欲控制吗?为什么他看向自己,会如此挣扎,又如此痛苦?
萧恒垂下脸,静静吻了他。只贴合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