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暮忽然僵住,只听她声音饱含委屈:“是啊,我好久,好久好久,都没吃到悦仙坊的点心了。”
柳时暮将她抱得更紧,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低声哄着:“好好好,我明日就给你买。”
姜樾之在他怀中摇头:“不行,要大婚了,我需守体态。婚服做的太小,穿不进,惹人耻笑。”
柳时暮抿唇:“皇宫也太小气了些,我家枝枝如此窈窕,还差他这几两布。”
二人十分默契的就事论事,谁也不提她要嫁给别人这件事。
姜樾之忽然岔开话题:“你怎么忽然换了香?”
柳时暮愣了片刻,道:“在瑶珈姐姐这住了许久,她这没有我常用的香。”
姜樾之指尖划过他的背:“伤哪了?”
原来她都知道。
柳时暮:“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姜樾之语气蔫蔫儿的。
柳时暮松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枝枝又想靠撒娇躲避?”
姜樾之不解:“躲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吻就此落下,与以往的不同,这一次带着极重的侵略感。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一下又一下吻得极重,牙齿磨过唇瓣,舌尖又似安抚一般滑过。
好似即将溺毙的人,贪婪地将所有属于她的空气都夺走。
“撒娇卖乖,躲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柳时暮略微松开了她,姜樾之得到片刻的松懈,急促地呼吸着。二人紧紧相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柳时暮眼神充满柔情,整理她凌乱的头发:“学生太笨,一时教不会所有,我一样一样教。今儿,先教你如何亲吻……夫君。”
言罢,再一次低头,这一回他不再凶猛,反倒是带着她,主动勾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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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日暮西山,姜樾之才从屋里出来。此刻她衣冠整洁,面色如常,好似只是和好友喝茶谈心。
只有她知道,柳时暮给她半个时辰的时间缓缓,将脸上的潮红悉数散去。不由得感叹,难怪男人们日日流连青楼,净做些红袖添香的雅事。
换作是她,也抵不住这种诱惑。
瑶珈举着团扇走出,满眼戏谑调笑:“如何,今日的课上得可深有体会?”
姜樾之躲闪着目光,后又觉着不该如此欲盖弥彰,复又对上她的眼:“舒伯侯家三夫人……你们也是这般教出来的么?”
瑶珈掩唇笑了笑:“如今民风开明,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不过到底是官家夫人,咱们收了钱自会保密。”
姜樾之审视着她:“那三夫人的
事,是如何传到我母亲耳中的?”
瑶珈被问住,愣了片刻,随即笑道:“那是因为……有人想让你知道啊。”
姜樾之眼神暗了暗,瑶珈没有隐瞒,但也没有主动将此人说出,答案显而易见。
“那人知道柳时暮还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