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若被说得羞红脸:“我本想走一步看一步的,考核前都不敢与你走得太近。就算现在入宫,我也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
“无事,不着急,你慢慢想,总归在月棠宫没人敢欺负你。”
笙若贴了贴她的胳膊:“那还得多谢太子妃娘娘了。”
姜樾之吐出一口气:“你们准备准备,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殿下耳中,他定会来兴师问罪。”
果真被她说中,太子下朝后听说了那四人已经被安排住在汀香阁,怒气冲冲地来到月棠宫。
“姜樾之,你究竟在做什么?”
他的怒吼声太大,姜樾之忍不住闭了闭眼:“殿下息怒。”
“什么人你都敢往东宫带,未经孤的允许,擅自安排人进来。孤才是东宫主人,你现在立刻将人送走。”
“送不走了。”姜樾之离他远了一步,“人都已经住下了,请神容易送神难,殿下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吧。”
祁晔砰地一声坐下:“你我大婚才几日,母后这都坐不住,安插人进来,是何居心?”
姜樾之不慌不忙给他斟了一杯茶:“殿下有什么好生气的,母后此举分明是在针对我。那四个人殿下若喜欢收用了去便是,若是不喜欢,东宫也不差养着她们,殿下不往那处走不就得了。”
“说的倒是轻巧,姜樾之你究竟有没有心?”祁晔忽然定定地看着她,“你难道一点也不生气,这些人是来抢你的夫君的。”
姜樾之望着他的眼神,是渴望是探究,居然没有欺骗。
他……
姜樾之回了神,反驳道:“殿下是我一人的夫君么,臣妾怎么不觉得。殿下是许多人的夫君,就算要分宠,也不是分臣妾的宠。”
姜樾之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您是害怕,楚侧妃那不高兴么?不然您多来臣妾这里几次,然后夜里去偷偷安抚一下楚侧妃,见您这般良苦用心,楚侧妃定会明白您对她的心意。”
“你——”祁晔在外头能气得那些老臣吹胡子瞪眼,回到自个宫里,被眼前这个女人气得口舌生疮。真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祁晔咬牙道:“孤没在和你说笑。”
姜樾之:“臣妾知道殿下在顾虑什么,难不成这回拒绝了,东宫里的眼线就能少了?”
祁晔微怔。
“掌管东宫事务这几日,臣妾多多少少也能看出来内忧外患。这些眼线不止凤仪宫也有其他宫里,抓是抓不完的。不如都放进来,让她们自个内斗,到时候寻个时机,一网打尽。”
祁晔来了兴致:“什么时机?”
姜樾之白了一眼:“这不臣妾也在等。”
听到她这番话,祁晔的心稍稍安了下来,起身打算离去。
姜樾之忽然叫住他:“殿下。”
“怎么?”
“那四人生得当真不错,殿下真不去看看。东宫人少,还有几个选侍的位分空着呢。”
“滚。”
孤要得到你“把你的心收回来,给孤。……
在太子殿下不知多少回从月棠宫气愤拂袖而走后。张司正终归是忍不住上前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