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完三本医书里的解药法后,他落下笔,呼出口气,手腕发酸。
按耐许久的容烨屈指,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白嫩的脸颊肉。
温雁扭头:“怎么了?”
“无事。”容烨眸色深了许多,看着他,慢声道:“只是阿雁方才的样子,当真……”
他俯身凑近温雁,在他耳边低语:“诱人的紧。”
外人在着,温雁被他低沉的嗓音酥得尾椎骨一麻,待听清内容后耳尖更是红了个透。
他瞪了眼人,嗔道:“您住嘴。”
容烨退开,被看得心头更痒。
好在温雁的事做完了,梁仲不敢多留他,接过他写的东西后便示意没了旁的事,他有事可先走。
温雁便和容烨一并离开药房,带着伍玖这条小尾巴回了寝殿。
卧房的门关上,只有他们二人独处后,忍耐已久的容烨揽着温雁的腰将人抵在门上,侧头便亲了上去。
“唔……”
温雁下意识闭眼,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感受到他又开始游移的手,眼睛唰得睁开,撇开脸赧道:“你别!”
抿抿红了的唇,他小声道:“昨日太过放纵,今日不许来了,我受不住。”
容烨知他身子:“我知,不来。”
温雁放心,踮起脚,主动吻了上去。
身高差大着,他踮脚会累,容烨便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让他双腿环住他的腰,仰着头和人亲着。
这个姿势身子悬空,全靠着容烨落在臀后的手臂撑着,温雁夹紧他的腰,分明处在上位,却仍被亲得发颤。
红舌被亲得发麻发烫,他眼尾红了一片,低声呜咽着:“呜……好酸。”
他偏头想躲:“我、唔嗯……不要亲了。”
偏容烨亲上瘾了般,一手托着他一手摁着他后颈,不知餍足地再次堵住他的嘴。
温雁开始还能想些东西,现在彻底成了浆糊,被亲得晕晕乎乎,一边想着好舒服一边想着嘴好麻好酸……容烨到底亲够了没有!
再次被人舔着敏感的软腭刺激着,温雁眼角落了泪,他咬了下容烨的下唇,制止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哈……”喘着气,本生白嫩的脸红了一片,他捶打了下容烨的肩,有些恼,“嘴又要肿了,你真是……”
他憋了憋,还是没憋住,嗔了声:“怎生跟头饿了许久的狼崽子般,总这般缠人。”
“只怪阿雁太过诱人。”
容烨食髓知味,亲了这么久不免起了火。他抱着人坐到屏风榻上,为了降火,干脆讲起今日之事:“十九说阿雁今日为我费了许多心思,只是听他所言之事我便心头跳动,满心只想见你。”
“相公怎么总这么好。”他叹息,“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温雁心口一软。
他搂着人的脖子,埋头进人颈肩,低声道:“我亦如此觉得。”
“你是我夫君,我自当不能放任旁人诋毁你。不论是丁税,还是旁的,都是顾全大局所做下的决定。百姓不懂,所以才会有所偏见和不满,但若将惨象讲明,他们便能理解且认同,你所做之事该被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