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钱会不会有点太俗气了?
“我今日过来,是想给母亲上柱香。”
温仪景担心萧天启再想什么给钱的法子,直接说出了自己今日过来的目的。
萧天启愣了,“上香?”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太后娘娘怎么突然跑过来要上香?
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温仪景笑的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的确是有些怪异的。
可是她刚才脑子里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昨日夜里,梦见母亲了。”温仪景编了一个理由。
“想着或许是十五那天我没过来烧纸的缘故。”
十五她生日,便没来。
萧天启虽然心中还是很怪,却还是点点头。
“你有心了,自己过去就好,你母亲不会因此怪你的。”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温仪景梦到了什么。
他已经许久都没梦见过亡妻了。
也想念得紧。
可对方是自己儿媳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温仪景还担心萧天启会多问,心中还飞速的要编两句。
可看他自去摆弄花草,也是松了一口气。
略微行了一礼,温仪景便朝着佛堂的方向快步而去。
供桌上,放着还带着秋雨的菊花,散发着淡淡幽香,瓜果贡品也都是新的,檀香才燃了三分之一。
温仪景引了一炷香,看着明灭的火焰,也忍不住生出几分荒唐的感觉。
可来都来了,她恭敬的鞠了一躬,“让母亲见笑了。”
最好是能一举得男
温仪景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犯了癔症似的。
不求神佛庇佑,但却来求先人保佑。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倒也还是有几分敬畏的。
“玉京与我说过许多您的事,我便总是羡慕他,能有一个您这样的母亲。”
温仪景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牌位上的谢文茵三个字。
“不瞒您说,我早便羡慕萧玉京了,有一个全心为着他的父母。”
“好像无论他犯下什么过错,你们都会为他兜底,也会永远爱他。”
“我便也盼着,日后我的儿女,也能和萧玉京一样。”
“我不曾自己感受过这些,总是担心自己做不来。”
“而萧玉京全都感受过,应该是能做的更好些,我想要与他学这些。”
温仪景语气真诚,仿佛在和一个相交多年的老友促膝长谈。
她也是难得的放松,手落在小腹上。
“您应该也是盼着玉京能有个一儿半女的,若真的泉下有知,便保佑我此番并非一场空欢喜。”
她很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