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坐于堂上,瞥了眼被五花大绑的陆与争,对方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这就是你把这个麻烦弄回来的理由?”
她蹲下身,顺手扯下陆与争嘴里的口塞。
对方眼中的恨意快喷涌而出,张嘴就是:“贱妇!你唔唔唔——”
楚辞又塞了回去。
她赞同道:“确实应该教育一下。”
老祖宗说的好,劳动改造人!
虽然他干活可能不太利索,也得给人机会,就先在牧场做个长工。
楚辞很是信服劳动教育的能耐,陆星乘就是很好的例子嘛,经历一番艰苦的劳动改造,他从抗拒劳动,到接受劳动,再到热爱劳作,成果相当显著。
顺便一提,陆星乘也到澜州了。
陆长赢道时局不甚太平,将他放在眼前为好。
明明属项一和老二合起伙来欺负他最多,这货刚到澜州就眼巴巴挤进他俩中间,三个人形影不离。
陆与争虽然只能支支吾吾发不出声,一双眼睛几乎能实质化喷出毒液,他怒目转向一言不发的陆长赢。
陆与争:“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陆长赢,你就任由这个毒女谋害同骨同亲的陆氏皇族?!
任由她这么无法无天的胡闹?!
藐视贵贱尊卑,枉顾家国王法,何等张狂!!!
陆长赢接收到他的意思,对楚辞道:“磨一磨也无妨,我来收尾。”
而后陆与争被人换上一身粗布服饰,对方粗鲁的将他扔到马厩里。
同时被扔进来的还有一只硬邦邦的竹帚条。
“扫不完马厩,不许吃饭!”
一排排的马屁股对着陆与争,马厩里又脏又臭,他还一脚踩到了褐粪上。
陆与争险些被熏晕过去,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种苦!
“诶,五舅舅!”
陆星乘兴奋的冒出头:“你怎么也来了。”
项一、老二和他几乎是同时出现。
老二抱臂冷笑,语调不阴不阳:“东家极倚仗你这位五舅舅,托他帮忙打理牧场。”
“这样啊,”陆星乘露出羡慕的目光:“舅舅,看来辞娘真的很看重你,一来就能扫马厩。”
他不无羡慕,回忆起往事甚至有几分瑟缩:“我都是从鸡圈开始的。”
陆与争:“……”
有病!
这一次赛马,众马齐奔拼速度只是其中一个小赛项,还开了马背锤丸、骑马射箭等诸多项目。
场地定在城郊外,寻官府打条子申请一月用期。
还要对地形加以改造,划分出平坦区域和沟壑崎岖区域。
毕竟总在平坦开阔的地势赛马也忒没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