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安依旧摇头。
看样子这群人不一般,这么多天过去了,谢岁安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姜莱告诉谢岁安当时她在国安寺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眉眼不似中原人士,但他说自己来自太仓,自己也无从考据,只是见他行为有些异常。
名字叫做容枫。
谢岁安沉思了一下?
“姓容?”
“是啊,这姓有问题?”
姜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虽然这个姓不常见,但是光听名字就知道对方有没有问题了吗?
谢岁安只说自己会派人去查,不必忧心。若是有与姜丞相相关的事情,他会告知。
后面接连下了几日雨,在放晴的那日,陛下见近段时间朝臣没有什么折子呈来,便起了去碧水园避暑的心思。
今年天气异常炎热,盛京城是下了几番雨,但南边多雨之地确是滴雨未落。
上个月的折子递上来不是说西戎侵略的事情就是说南方今年恐有旱灾。
山高路远的,这事情还没发生,陛下不愿多费心力,只让户部的人想办法避免此事发生。
上个月的事情自然扰不到陛下这个月的心情。
当今圣上立刻吩咐下去,着手避暑事宜。
几位皇子与公主加上陛下的几位宠妃也随行前去。
谢岁安做为禁军统领,又是他的心腹,自然也在其列。
毕竟碧水园离皇宫有些距离,若是途中出了事情,还需殿前司的人护驾。
谢岁安还向陛下特请,准许他携妻子一同前往。
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安排进了随行人中。
还不用被人怀疑。
随行路途闷热难捱,蝉鸣声此起彼伏,一路叫嚣个不停,扰人心绪。
谢琴作为圣上的宠妃,提出想喝酸梅汤,立刻得到应允。
姜莱不知道这是到了什么地方,看上去不像是有行宫可以休憩的样子。
有官员上前提议再行些路,待到了官署可以落脚之处再整顿不迟。
结果就是被斥的狗血淋头。
后续无人再敢上前劝阻。
只能寻到地方知县,告知陛下如今需要寻个休憩之所。
说来也巧,他们到的这个地方偏偏是个不太富庶的县,平日里也没有勋贵会在此处落脚。
知县也是清贫如洗,府邸更是小的可怜。
倏然得知陛下要来,慌张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