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看着想要躲在纸扎人身后的小黑影,“因果已了,生机已无,那便去地府投胎吧。”
小黑影似乎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站出来对着几人行了个礼,又看了一眼纸扎人,才进入了雕花大门。
打了一晚上架,江听晚又施法将男童的魂魄送回了肉身,天际已经隐约泛白。
对着醒过来的男童叮嘱一番后,江听晚和时觅拎着已经半死不活的宋仁回了海溪城。
“嘭。”时觅把人扔在了段灼面前。
段灼看着一大早就出现在府衙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地上浑身尘土不知是死是活的道士,“这是?”
“此人心思歹毒,作恶多端,”江听晚说着话又踢了一脚宋仁,“你一审便知。”
段灼经历过李萱一事后对神鬼之事也有所敬畏,又见江听晚和时觅都不欲多说,自然也有了计较。
“既然如此,本官心中有数,”他对着两人拱了拱手,“有定夺之后自会知悉二位,多谢。”
从府衙出来后江听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小时,忙了一晚上,我好累要休息,下次再见了。”
这句话刚说完,江听晚就察觉到一直控制着自己的力量陡然消失,还没反应过来脚下就是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掌柜的,小心。”时觅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江听晚看着眼前男人清俊如昔的脸庞,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紧接着脸色又是一变,狠狠踩在了他脚尖上。
时觅闷哼了一声。
江听晚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时觅见她真的生气了,有些无奈地摸摸鼻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大闷瓜,江听晚看了一眼身后依旧默不作声的时觅,心中更是气氛,瞒了她一堆事不说,还把她扔进那——么多尸体中间。
还有那个控制身体的神秘力量又是什么,好像和时觅很熟的模样,还叫他小小时!
她都没有这么叫过!
这些事情他要是说不清楚,休想和她再说一!个!字!
我会护着她,不让她有丝……
近来云水间的氛围很是压抑。
长奎和鸢时相互对视一眼,同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俩多久没有说话了?”长奎看着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江听晚,神情麻木地问道。
“好几天了。。。。吧。”鸢时担忧的目光在门口和账柜上不停穿梭。
前段时间时觅身受重伤,江听晚整日茶饭不思整日都忙着请大夫熬药,折腾了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