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涂不匀她也叫,涂重了更叫,想敷衍了事还被说没涂完不许骗她,时不时还不舒服一样款摆几下腰肢。
又涂了一会儿之后?,盛枝实在忍受不了,又羞耻又很?抓狂地掐住她的腰:“不是我说,你能不能别?出这点动?静了?”
她就差坐立难安了,偏偏纪清梵还明知故问:“枝枝,什么动?静啊?”
见她还要转过来,盛枝掐着她腰的手忍不住加了点力气,语速飞快又慌乱:“你别?转,别?转。”
那点解开的衣服都还在她腰间软软搭着。
纪清梵悠悠应了声,却依然没消停:“我也可以?帮枝枝涂的。”
听见她这样说,盛枝手一抖,脑海里?不受控地浮现出些画面,耳根都攀上些温度,大声拒绝道:“我才不用你涂。”
她现在简直后?悔。
自己刚刚绝对是鬼迷心窍了吧?绝对是吧?
不然怎么会答应帮纪清梵给后?背涂身体乳呢,明明还知道她是故意的。
掌心下的肌肤柔软细腻,盛枝越涂越难以?平静。
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可恶,实在可恶。
她明明想的是各种刁难纪清梵,怎么事情反而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蓄谋
※
给纪清梵涂身体乳又折腾了一段时间,她们起得还?晚,这一眨眼都快到中午了。
“枝枝,真的不吃个午饭再走吗?我给你做。”
想到昨天晚上过分美味且合口的晚餐,盛枝迟疑了几?秒,很是艰难地拒绝了:“不吃,我这就走。我今天有约。”
纪清梵却不太相信一样循着她的话音接着道:“真的吗?枝枝要赴谁的约?不会是随便找的借口吧?”
见她不信,盛枝下意?识道:“你认识的,我发小,江晚音,我中午和她一起吃饭。”
只不过解释完她就后悔了。
她和纪清梵解释干什么,纪清梵信与不信又不重要。
她就算真的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又能怎样,反正留下是不可能留下的,真说起来要不是昨夜突然停电再加上大雨,她才不会在这里留宿。
有一就有二,她要做一个?坚定的人,哪怕诱惑摆在面?前也不为所动,哪怕纪清梵做的饭超级好吃。
总之?她是不会再留下的。
见她坚决不留下,纪清梵明显很失落,不过听见她要带绑带的细高跟鞋,还?是去给她找了。
盛枝这才发现一楼还?有一个?更?大的衣帽间,近乎比她家里的还?大,十分夸张。
衣帽间里衣服的风格分明,好认得不行。
而这么大的衣帽间里,这样看过来,竟然绝大多数都是她的衣服。
盛枝这么看着,只是粗略一看都能发现许多知名设计师的作品,都是短时间做不出来的,时间跨度怎么也比她出车祸的时间早。();